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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驚肉跳的,難以入定,這事委實有些古怪。”易懷秋仔細觀察屍身感歎道。
季巒心一沉:“大哥這單天馬有什古怪嗎?”
易懷秋搖頭道:“這不好說,不過這無憂子不但是巫魔一脈的人,而且是完顏亮的爪牙,他怎會無緣無故的抓捕單天馬。”
“而且無憂子武功高強,單天馬能夠殺了他卻在江湖上默默無聞,這也很奇怪。”
聽了易懷秋的解釋後,季巒也感覺疑點頗多,是啊,這單天馬如此武功,江湖上卻沒聽過他的傳聞。
“那,大哥要不要”季巒做了個殺頭的手勢。
易懷秋擺手道:“這道不必,畢竟隻是猜測,我們可不要學秦檜以莫須有草菅人命,再者那餘孤天說的是純正的官話,說不定也像我們一樣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不肯吐露真言。”
提到秦檜,季巒心不平之意頓起:“大哥,我們還要在這呆多久。”
這他實在呆夠了,不但窮山惡水,也不能施展人生抱負。
易懷秋歎氣道:“秦賊不死,我們就必定是眼中釘,肉中刺,還是讓雁少爺安穩長大吧!”
提到卓南雁,季巒也是識得大體的,隻是歎了口氣,閉口不提剛才。
“來這就是你以後睡的地方了,有些簡陋,請不要見怪。”卓南雁帶著完顏冠來到一個房間。
完顏冠觀察這個房間,這房間不是很大,牆壁卻用桑皮紙裱糊的幹淨雙眼,炕也是按北方人習俗燒了火炕。
這是完顏冠第一次見到炕,這個房間雖然破舊,完顏冠卻也不嫌棄,一路上他住的地方比這差多了,大多是荒郊野外隨地露宿。
在房間打了一會呆之後募的聽見門外孩子的吼聲,完顏冠輕輕起身,從門縫向外看去,卻見卓南雁在伸胳膊踢腿的練武。
南雁舉足落步都是毫無章法,拳打出去都是綿軟無力,伏虎拳還沒打半套便已經氣喘籲籲,但他有狠勁,仍然一招一招的練下去,當練到伏虎落山那招,一個回旋踢便跌倒在地。
餘孤天急忙將卓南雁扶起來:“雁哥哥你沒事吧!”
餘孤天是完顏冠的新名字,他是不可能用完顏冠這個名字的,用這個名字就是作死。
卓南雁有些不好意思讓人瞧見自己的囧樣:“瞧我這汗!”邊說還邊拍身上的土。
南雁身上還騰騰的冒著汗:“易伯伯說我身子虛不該練武的,可我不甘心,我不想成為一個廢人。”
完顏冠聽了他這話不由的有些震動,這種不服輸,這種不甘心的性子說實話他也很是羨慕,他當然知道卓南雁不能練武的真實原因,他這一生要經曆許多波折。
完顏冠還是假裝問道:“這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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