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拉澤的帶領下,羅輯一行人來到了聖堂的住處。
很難想像,在如此嘈雜的自由港之中,竟然還潛藏著這樣一座幽靜的行宮。行宮的位置在自由港內的一座小山之上,與那繁忙的自由港遙遙相對。穿過曲徑通幽的林蔭小道,一座純白色的宮殿映入了眾人的眼簾。
“尊敬的聖堂大人,這就是您的行宮。”卡拉澤向著羅輯深深的鞠了一躬,顯得格外謙卑。
眾人下馬,緩緩的向著這座宮殿走去。
“歡迎聖堂大人。”宮殿的門口已經聚集了一眾的侍女和仆人。
這些侍女和仆人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身體動作整齊一劃,顯然是受到了嚴格的訓練。並且他們一個個相貌出眾,侍女們更是前凸後翹,一想到之後能被這多環肥燕瘦的美女所服侍,無論是誰都會暗自高興。
隻不過,羅輯卻並沒有任何的欣喜,相反他的臉上還有一絲淡淡的怒意。原因無他,這些人的服飾上清一色的有著索羅斯家族的標示。在屬於堂堂光明教會打聖堂的行宮之中,所有的仆人竟然堂而皇之的佩帶著一個商人家族的印記。
“卡拉澤,我想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羅輯將頭轉向了卡拉澤。這大的疏漏,卡拉澤一定不會不知情。而作為長期在這駐紮的神職人員,竟然做出了如此的布置。如果說在之前羅輯還對他的立場有所懷疑,那在這一瞬間他便已經瞬間明晰了。
麵對著羅輯等人的質問,卡拉澤似乎早就已經有所預料,他依然保持著那副笑容,然後道:“聖堂大人您先不要生氣。”
“你說,我聽著。”羅輯直直的說道。
卡拉澤道:“您知道,這幾座自由港雖然富庶,但是卻離巴隆城非常遙遠。在這商人把持的勢力範圍,教會可不太願意向這撥太多的錢,不僅僅是錢,就連一些必要的支持也少的可憐,所以這東邊的自由港就變成了教會的流放之地。這一點,來自於巴隆城的您應該比我更了解教會的權力鬥爭吧。”說著卡拉澤頓了頓,偷偷的看了一下羅輯的顏色,希望能通過這些來動搖羅輯。卻沒有想到羅輯依然冷冷的注視著他,從眼神中看顯然是很不滿意他的答案,他隻得繼續說道:“然而,為了維護教會在當地應有的一切,軍隊、裁判所,教堂、禮拜,甚至於最基礎的仆人等,這些都是需要海量的錢,隻靠著巴隆城這些可憐的資金根本沒有辦法在這樹立教會的資金。所以我們不得不向當地的富商妥協。”
“哦?那可真難為你了。”羅輯甩了一句話,然後便看也沒有看卡拉澤一眼,繼續說道:“這些人,你從哪帶來的,就都帶回到哪去。”
“聖堂大人……”卡拉澤將頭低了下去。
羅輯沒有理會他,直直的向著行宮的客廳走去。
在客廳金碧輝煌的宮殿下,擺放著幾張奢華的沙發,而正中間竟然沒有至高神的雕像,如果是教會自己出資修繕的行宮顯然不可能犯如此的低級錯誤。不過眼下羅輯也已經無暇顧及這種‘細節’了,他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之上,望著正站著不知所措的卡拉澤。而伊溫妮則已經招呼著侍女和戰士們開始接管整個行宮。
“坐,敬愛的卡拉澤聖衛。”
羅輯示意卡拉澤坐到自己的對麵。
卡拉澤戰戰兢兢的表示按照禮節自己不能坐下。羅輯也沒有再說什,而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問道:“敬愛的卡拉澤聖衛,你在這塔林港呆了多少年了?”
卡拉澤說道:“十,十二年。”
“十二年啊,那可真是一個亙長的時間。我聽說自由港的勢力與貴族和教會向來不合。”羅輯道。
“那,那隻是謠言而已。”卡拉澤努力擠出了一個笑容,他當然知道羅輯想要說的到底是什,他道:“我以我的信仰發誓。我絕對沒有背叛敬愛的吾主。”
羅輯笑了一聲,並沒有理會卡拉澤的誓言,然後繼續問道:“那你一共輔佐了幾位聖堂大人呢?”
“這……”卡拉澤一時說不出口。
“別緊張啊,我也沒有什目的,就是隨便問問。”一邊說著羅輯一邊走到了卡拉澤的身邊,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頭,將他拍到了沙發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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