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鵬和杜芬雅對視了一眼，有些幹巴巴地說道：“好吧。那我們現在就去調查。”

    郝正北點點頭：“保持聯係，有什發現，記得及時通知我們。”

    “是。”王鵬剛轉過身，又轉回來問道：“對了，我們應該從哪個方麵調查啊？”

    孫沉商說：“這次最主要就是調查何萬科的老婆史詩。你們先不要去她所居住的小區調查，最好先去查查她的社會背影，看看她之前是幹什，跟什人接觸，尤其是和兩位被害人有沒有交往。查清楚這些，你們就立馬回來匯報。”

    “好的。”

    郝正北又加了一句：“這次調查要記得保密，不要給史詩發現。”

    “是，我們知道了。”

    等我王鵬和杜芬雅走後，郝正北瞅著孫沉商說：“走吧，我們再商量一下，看看應該怎審訊何萬科。”

    孫沉商同意地說：“好，我們走吧。”

    自從知道自己的罪行已經暴露，警方也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的時候，何萬科的反應跟之前很不一樣。他沒有之前的那驕橫跋扈，更多是一種無奈悲哀和後悔。這幾天，何萬科的臉色蒼白，神色沮喪，身材也消瘦了一些，本來瑩潤飽滿、保養的很好的臉龐此時卻顯得更加憔悴，臉頰也變得清瘦了一些。雖然僅僅過了幾天的時間，但是何萬科卻好像突然間就老了很多歲。

    看到孫沉商和郝正北，何萬科抬頭瞥了他們一眼，麵無表情地說：“你們來這看我，是在向我示威嗎？如果你們是這樣的話，那恭喜你們，你們成功了，而我卻失敗了。自古都是成王敗寇，我認命。不過，說實話，輸給你們，我一點都不覺得委屈。”

    孫沉商坐在他的對麵，用一種親近地、和朋友交談的語氣說：“不，我們來看你，不是來向你示威的。而是，我們想跟你聊聊。”

    “跟我聊聊。聊什啊？”何萬科狐疑地看著孫沉商，過會兒才說，“案子不是已經破了嗎？我也給你們給抓住了。你們還聊什？”

    孫沉商看出何萬科有警惕心，為了不讓他產生抵觸，就故意說道：“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多跟你聊聊。”

    “你們想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