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沉商沒有回答王華的問題，還是問道：“你知道，白若蘭去找徐朗名什了嗎？我想，如果你知道的話，肯定會很後悔的！”

    我王華不屑一顧地：“他們能什？真是笑話，還不就是那點事嗎？還能有什？”

    孫沉商神色複雜地望著王華，好久，才用一種近乎悲哀的聲音道：“白若蘭去找徐朗名，是要跟他提出分手。她想，這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麵了。她已經決定要跟你好，就不想再跟徐朗名繼續下去了。這就是她去找徐朗名的原因。”

    王華一聽，登時就怔住了，臉色忽赤忽白，好一陣子還支支吾吾地：“什？你的是真的？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這是在騙我！”

    “是真的！是徐朗名親口告訴我們的！你誤解了白若蘭，最終導致悲劇的發生！”孫沉商哀歎連連。

    王華身子如同一灘泥，表情因為痛苦和悔恨而變得扭曲可怕……

    *

    郝正北有些高興地：“沉商，這個案子總算是破了。我們也沒有白辛苦啊！”

    可是孫沉商的表情卻沒有那開心，郝正北以為他是因為白若蘭而感到惋惜，就安慰他道：“我知道你很惋惜，我也是。不過，既然悲劇已經發生了，我們要做的，就隻能是抓住凶手，把凶手繩之於法。我們雖然是警察，但我們並不是萬能的，有些事，我們也是無能為力的。這個，等你接觸多了就會明白了，也許你現在還理解不了。”

    沉默好久，孫沉商才道：“正北，你的我都明白。我也知道你的用意。不過，我剛才一直在想一件事。這件事困擾我好長時間，我到現在還是沒有想明白。”

    郝正北有些出奇地望著他。因為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孫沉商到底因為什事而苦惱，就問道：“你的是啥事啊？這個案子不是破了嗎？你咋還有心事啊？”

    孫沉商望著他：“我覺得，這個案子好像還沒有破。似乎還有一點，我們還沒有搞清楚。所以我總是覺得，這個案子還差一點。”

    郝正北越聽越糊塗，就問道：“你為啥這呢？”

    孫沉商有思考了一陣，然後才慢慢地道：“是因為徐朗名。”

    “徐朗名？他咋了？”

    “他似乎也沒有實話？”

    “是嗎？你為啥這呢？”

    “你看啊。娜娜，徐朗名獨自在對白若蘭懺悔，而且是一種深深的懺悔。可是我就想不明白了，白若蘭的死跟他沒有關係，他為什會懺悔呢？如果僅僅是因為他膽的話，我覺得這個實在是太勉強了。你覺得呢？如果，我們反過來去想的話，那既然徐朗名對白若蘭懺悔，那就肯定是做過對不起她的事！對不對啊？”

    其實，郝正北一開始也覺得徐朗名所的有點可疑。不過，他之前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王華身上，也就沒有太在意這件事。現在，經過孫沉商這一提醒，他又仔細推敲了一陣子，覺得孫沉商所的沒錯。徐朗名所的這個理由表麵上看似有點合理，可是若仔細想想的話，是很站不住腳的。

    過了一會兒，郝正北點點頭：“你還別，我現在再回憶一下，的確有點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