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姍姍好奇地伸手拽了拽從孔子下體伸出來的那根網線。
“誒,心,別弄破了,那個洞有點兒粗。”廖老師的眼鏡在鼻子上跳了跳。
“這是幹嗎啊?您怎還給孔子他老人家插了管兒了?”
“隔壁的想上網,就商量和我平攤,省得再扯線了。”
“省得從外邊扯線,但從您這扯不是一樣嗎。還省得交錢了是不是。您就是耳朵軟。”
“誒,人家可是網費平攤的。”
“他連房租都交不上,還有錢交上網費。您那又被忽悠了。”
“誰沒有困難的時候呢。莊不是壞人。”
“白住您的房,白蹭您的網,您還替他好話。”
“我這房子空著也是空著,找個鄰居沒事兩句話,有個照應也挺好。”
“那您把他攆走,我給您做鄰居。省的我來上課的時候回去太晚,他又在家嘟囔,我幹脆不回去了。”
廖老師聽了這話臉上有點發燒,“你又和白吵架了?”
“沒吵,我就是討厭他那個磨磨唧唧的勁兒。”
“我覺得白那孩子不錯,要是因為來我這上課給你再造成什家庭矛盾的話,咱這課還是別上了。家和萬事興,上課事是,那個什是大啊。”
“我不出來學點知識在家和他大眼瞪眼的矛盾更大了。”
“也是,我倒是每宅在家,可以也沒守住老婆啊。”
“您都離婚了,還老婆,老婆的叫,請您以後改成前妻。”
“我就和你,又沒別人。”
一陣敲門聲,差點兒把廖老師的眼鏡振了下來。開門一個看是莊言。莊言沒等廖老師讓自己直接擠了進來。
“呦,有客人啊。”莊言直眉楞眼地看著王姍姍。
“啊,我同事,來和我學寫古詩的。這個是莊,這個王。”
莊言點了點頭。
王姍姍坐著沒動,“啊,你就是那個有名氣又不交房租的笑星啊。”
廖老師想什可嘴唇動了動沒發出聲來。
“談不上笑星,就是做夢娶媳婦的時候經常笑醒。”
“你房都租不起,還娶媳婦哪,要我直接笑得抽過去了。”
“誒,廖老師,您這同事嘴夠厲害的。”
廖老師不自然地笑了笑。
“我這不是送錢來了嗎?”莊言是送錢,但並不掏錢,“廖老師,我不知道您還會寫古詩,您不是物理老師嗎?”
“我業餘愛好而已。”
“您都收學生了,可不是愛好那簡單吧。你這專業啊。我也跟您學學吧。我這人沒什文化,正好您給我也補補課。”
“廖老師課時費可貴了,你上得起嗎?”王姍姍翻著白眼。
“再貴也得上啊,知識是無價的啊。廖老師您多少錢一節課,她給多少我給多少,不帶還價的。”
“別聽她瞎,不要錢,能為傳播我們的傳統文化進我的綿薄之力我就很高興了。”
“您啊,他拿話套您的都不知道。得,這回賴上您了。”
“我知道莊是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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