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像一隻受驚的兔子,弱弱的縮著脖子,眼神防備的看著白慕容,生怕下一秒他就會朝自己撲來。
望著她的樣子,白慕容隻覺得心頭蕩漾起絲絲漣漪。
下一秒,季北就看到他朝她勾了勾修長的手指,“白,乖乖過來!”
他的樣子,怎看,怎都是在喚一隻寵物。
季北身子無力的倚在牆上,她憤怒的瞪著白慕容,“白慕容,我要告你非法拘禁!”
這世界上居然有和季東陽一樣卑劣的男人。
“那你去告啊!”白慕容沒有看她,而是低頭把玩著手腕上的腕表,淺薄的嘴角玩味十足,“你應該知道你是告不了我的!”
他這話是什意思?
為什她告不了他?
就在季北思考著這個問題的時候,白慕容又,“你也應該清楚的知道,就算你的情郎慕南錚也無法奈我何!”
“你到底是什人?”季北漂亮的眸子半眯著,帶著鋒利的光芒。
他以為他是總統?
還慕南錚也奈何不了他?
就算是總統那又怎樣?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他以為總統就可以隨便限製他人的自由?
季北又一想,他也可能和季東陽一樣是一樣的人。
因為那樣的人不外乎法律,他們想殺誰就殺誰,隻要不抓住他們,法律都耐他們不了。
季北記得自己死前被人先是劃傷了臉,然後又弄到了九國的一個地下賭場,再然後她就和薑北北靈魂互換了。
越想,她越加覺得白慕容可能是某暗黑組織的人。
可能也是在那個地下賭場,白慕容遇見的薑北北。
而此刻白慕容用淩厲的眸光審視著季北,他的愛寵不是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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