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變態不會是要玩**吧?
不行,她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季北一個勁的盯著白慕容的眼睛看著,意圖催眠他。
誰知白慕容不但不看她,反而從床上下去,他背過身子對著季北,言語捕捉不住的情緒,“你是不是我的白,等明我們回去後,我會找專門的疤痕鑒定專家的,在這之前,你別妄想著逃跑了,整個酒店布滿了我的人!”
全是他的人?
感情他是有備而來啊?
不過聽他的口氣,現在他應該不會碰自己了。
季北心稍稍的鬆了一口氣,但對白慕容的防備心依舊沒有解除。
白慕容接了個電話就走了,房間隻剩下季北一個人了,她望著自己被綁住的雙手,用力的掙紮了下兩隻被綁在一起的手,試圖掙脫,可白慕容綁的比較緊,她不但無法掙脫,還把手腕弄的很痛。
她知道這個方法是行不通了,望著門外,隻能等其他的機會逃跑了。
不管想什辦法,在明白慕容帶她離開這之前,她一定要逃出去。
一夜,白慕容都沒有再進過房間,即使這樣季北也保持著時刻的警戒心,她連眼睛都不敢閉,生怕白慕容會趁著她睡著襲擊她。
終於,快亮了。
季北望著門口,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白慕容是不會餓死她的,他一定會給她送飯過來的。
她已經想好,隻要白慕容端著飯進來,她就假裝對他妥協,讓他對她放鬆警惕,然後在他完全放鬆時,她再催眠他放了自己。
季北心算的好好的,結果等來的不是白慕容,而是一中年女子。
中年女子手端著托盤,穿著很樸素,頭發利落的挽在後腦,一看就是給她送飯的。
而中年女子在一看到季北時,雙眸就立刻通紅起來,她將手中的飯菜放在茶幾上,就撲到了床邊,顫抖的道,“爺總算把您找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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