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莊木東的女朋友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桌椅子 本章:102.莊木東的女朋友

    是她之前的助理。

    她在蘇卉手下做事已有多年,別人可能不了解蘇卉,會覺得她孤傲不可接觸,但是跟她相處久了就會知道她並不像外表所表示的那樣冷漠無情。

    蘇卉在工作中沒怎給過助理臉色,因為對方的能力確實值得信賴,所以這可能是唯一一個即使被蘇卉責罵都不會生氣的員工。

    很多時候,蘇卉都是從助理口中得知下屬對她的評價。

    那個時候有人蘇卉是靠著楊景初才得到如此地位,其實實話,對於蘇卉的成就,楊景初有很大的功勞。

    她確實是在楊景初的扶持之下才一步步走到了那個位置,但是她並沒有走後門,而是靠著楊景初給的建議和指導加上努力得到的。

    她問心無愧,所以麵對同事們私下的閑言碎語她都會選擇性回避。

    助理看見蘇卉,像是看見了多日不見的老友般,笑著朝她奔過來,“蘇姐,你怎來了。”

    蘇卉不好自己是走錯了,於是客套道,“來找人,隨便來看看。”

    其他人平常雖然總愛碎嘴蘇卉的事,但大多都是出於八卦,自從來了新的總監,大家都開始想念蘇卉的好了,這會兒蘇卉來了,他們都挺開心的,有幾個跟蘇卉接觸比較多的人湊上來,道,“蘇總,現在在哪高就?”

    蘇卉,“不工作了,想好好當個賢妻良母。”

    蘇卉這話一出有眼尖的人看見了她無名指上的戒指,道,“恭喜呀蘇總,你這有能力的人應該嫁的不賴吧?”問話的女子蘇卉一直對她不是很有好感,工作不認真,其他人總要參和一腳。

    蘇卉淡笑著,“他很優秀。”起楊景初,蘇卉臉上的笑容愈加清晰。

    助理看蘇卉一臉幸福地笑,八卦的,“笑得好甜蜜哦,看來你們感情一定很好。”

    人群中有個男的了一句,“新婚燕爾能不甜蜜嗎。”

    “也是。”助理答道。

    蘇卉淡笑著,心滿滿的都是幸福。

    有人問了一句,“總監,你跟楊總是什關係呀,還以為你們會在一起呢。”此話一出,大家都盯著蘇卉看。

    蘇卉的餘光掃到那些人臉上幸災樂禍的笑。

    蘇卉的嘴邊也浮現一抹淺淺的微笑,她撩了撩長發,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優雅,她,“就是他。”

    問話那人的笑戛然而止,有些尷尬。

    蘇卉不想再待下去,她可不想被一些無相關的人影響到自己的好心情。

    蘇卉對助理,“有時間一起逛街。”然後對其他人淺笑著,“我先上去找我先生,大家忙去吧。”她轉身離開,背影高傲冷漠。

    時候,蘇卉看電視劇總是被劇中的角色吸引,沒想到長大後的自己也能像電視劇的女人一樣,高傲不可一世。

    蘇卉出了辦公室乘電梯到樓上去,出了電梯便看見前台和楊景初的助理在話。

    倆人看了蘇卉都很驚訝,她們的表情讓蘇卉覺得奇怪,在這看見她有那驚訝嗎?她滿心疑惑的朝她們走過去。

    蘇卉對楊景初的助理笑了笑,隨即問前台,“楊總在嗎?”

    蘇卉經常上來找楊景初,一來二去每次她來前台都沒有通報,而是直接讓她去。這一次她之所以會問一句,是因為這倆人的表情很怪。

    前台禮貌的,“在麵。”

    她沒麵有沒有人,蘇卉以為是沒有,於是了聲謝謝。

    那個前台的表情有些像幸災樂禍,蘇卉狐疑的推開楊景初辦公室的大門,就看見了令她憤怒的一幕。

    楊景初坐在辦公桌後,有個女人伸著上半身去靠近楊景初,並且伸手摸向他的臉。

    楊景初的臉色閃過一絲驚慌,因為他看見了蘇卉憤怒的表情。他趕緊拍開女人的手,起身推開椅子急忙朝蘇卉走過去。

    楊景初試圖要抱住蘇卉急切地想要解釋,但被蘇卉推開了。

    蘇卉冷著一張臉,看起來像是在極力保持鎮靜,她怕自己真的生氣會衝上去朝那個女人甩一巴掌。

    她緩步走過去,站在女人麵前,細細打量女子,眼睛微微眯起來,像是打量獵物一樣,“你是誰?”她的聲音有不出來的氣勢,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底氣很足,這是蘇卉第一次在公司如此理直氣壯的質問一個女人。

    眼前的這個女人著裝打扮很得體,職業化風格的套裙穿在她身上稱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更加完美。這樣的女人地位應該不低,這是蘇卉的第一個念頭。

    不過那又如何呢,蘇卉的男人可不是誰想碰就能碰的。

    那女人雙手環在胸前,看起來似乎一點也不怕,反問道,“你又是誰?”

    蘇卉冷笑一聲,“你新來的吧?”

    女人一聽以為蘇卉是公司的頭目,表情軟化了一些,她,“我是企劃部的經理。”

    蘇卉一聽,臉上的笑容更加深刻了,她,“怪不得不認識我。”

    女人有些不服氣的看著蘇卉,質問道,“你是誰?”

    蘇卉原是想你上司的上司的前上司,可轉念一想,這沒有啥好的,於是改口道,“我是他太太。”

    蘇卉的話一出,女人的表情瞬息萬變,最後灰溜溜的走了。

    女人走後,蘇卉盯著楊景初,道,“我不許別人摸你。”她不滿的看著他。

    楊景初急忙解釋,“老婆,我還沒來得及躲開你就進來了。”

    蘇卉坐在楊景初的辦公椅上,抬著下巴看站在她身側的丈夫,不苟言笑道,“平常速度不是挺快嘛,怎到關鍵時刻就故障了。”

    楊景初訕笑道,“我原本是想羞辱她幾句,沒想到她直接上手了。”

    蘇卉不經意間皺皺眉頭,“你要羞辱她什?”

    楊景初,“不自重。”

    蘇卉笑了,“在職場上想要往上爬的女人那還記得自重二字怎寫呀。”這話時,蘇卉想到了那時候的自己。

    她和楊景初算是辦公室戀情,偶爾她去他辦公室時,他總會動嘴動手,每次蘇卉都會一句“請你自重。”但每次都被堵的不出話。

    如今她這話一出,倆人都想到了那個時候。

    楊景初看向蘇卉的眼神已經帶有些許曖昧的色彩,蘇卉頓時臉紅,站起身推開他。

    她走到沙發那兒去,對他,“你先忙。”

    楊景初笑了笑,知道她害羞了。

    他坐在桌前辦公,蘇卉坐在沙發上拿著平板電腦看娛樂新聞。

    到了夜幕降臨,楊景初才緩緩抬頭,看向沙發上的妻子。

    蘇卉一手托腮,目光渙散沒有焦點,她在發呆。

    楊景初發現這兩蘇卉特別容易陷入沉思或者是迷茫的發呆,他總覺得她最近不太對勁。他不會問蘇卉是怎了,因為蘇卉不喜歡,她過她想要的是一個她不就能懂得她想要什的男人。

    楊景初拿起公文包起身時,蘇卉聽見了聲響恍然回首看著他。

    她的目光中有迷茫和不確定性,楊景初看著心有些難受。

    他淺淺的笑著走向她,拉起她的手帶她走出辦公室。

    那之後的幾,蘇卉都去辦公室接楊景初下班,有時候是傍晚去,有時候是帶著自己做的便當去找他,一待就是半。

    這上午,蘇卉在收拾房子時,搜出了一隻千紙鶴。

    那是用深紫色便簽紙折疊而成的千紙鶴,它夾在一本筆記本,那本筆記本是蘇卉高中時和顧紫的聊記錄。

    她將那隻千紙鶴拿在手心上仔細端詳,指尖摩挲著千紙鶴的身體,不經意間便察覺到異樣,她將紙鶴拿在眼前仔細觀察,便看見了文字留下的淺淺的痕跡。

    她疑惑地拆開千紙鶴,便看見麵熟悉的字跡。

    ——蘇卉,我不知道你什時候會拆開這隻千紙鶴,可能是在我將它給你的當晚,也可能是在未來的某一,或許你永遠也沒發現這隻紙鶴的秘密。沒關係,我隻是想傾訴而已,有沒有人知道並不重要。

    能跟你當朋友純屬意外,其實在那你撞到我之前,我早已注意到你。起來你可能沒有印象了,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開學典禮上。我向你問路,你直接將我帶到了宿舍,還記得你第一次來我宿舍時,你我好像來過這,這便是原因。你或許真的是忘了,但是我沒有,那在走廊和你撞見,罵了你之後才看清你的長相,礙於顏麵,我沒有出來。你總問我為什會對你那好,為什偏偏跟你感情最深,這就是原因。當我孤身一人來到陌生的城市,是你讓我沒有對這失望。

    原本以為你是個開朗愛玩的女孩,認識久了之後才知道你並不是,我猜想大部分原因在於隊長。是他改變了你原來的性格,從跟你的相處中我就能看到從前的你。

    蘇卉,我總是聽你你和隊長之間的事,聽得久了也就沒那羨慕了。你和他之間就如同老鼠和貓,逗來逗去的,不會有什好結果。我跟他也一樣。

    你是唯一一個知道我喜歡的人是景文,而景文不喜歡我的人。我從來不敢向別人我的心事,因為我害怕,我是個氣鬼,出心話之後怕被當笑話傳播,怕被打擊。我寧願一個人守著秘密過一生到最後成為遺憾,都不願意告訴別人尋求幫助。可我最後還是告訴了你,因為在你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我們都是可憐人。

    我喜歡他,就如同你喜歡隊長,我們在某些地方是相同的,所以我願意敞開心扉向你出秘密,可是我的秘密太多了,多的我不過來,所以到現在你隻知道我的一個秘密,還有一個秘密你不知道,但在我的家鄉那邊,幾乎認識我的人都知道。

    蘇卉,有時候我會責怪父母,是他們給我生命,這毋庸置疑,但是我卻厭惡他們給不了我想要的人生。我有病,其實不嚴重,不過就是心髒病和抑鬱症。這些都是可以控製的,並不是大事。這是我的秘密,是我唯一對你隱瞞的事情。

    我並不是一開始就將你當成朋友,盡管我們總是一起逃課,在課堂上笑得前仰後合,陪你去看籃球賽。我實在那一次才真正將你當成好朋友,就是我告訴你景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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