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漪凝這次是真的受不了了,雖然她的承受能力一直都是宇宙級別無敵的,但是這日常詞匯變成酷刑,而且還是那惡心的,是個人就會受不了啊!
所以她立刻捂住耳朵表示不想再聽了,柳修遠就要笑話她,然而那靈敏的耳朵動了動,他和安景曜默契的點點頭,之後安景曜捂住顧漪凝的嘴巴,三個人就都隱藏在茂盛的大樹上。
仲夏之夜難得有風吹過,一陣陣樹葉的抖動,發出沙沙靜謐的響聲,使得那個來人的腳步聲被隱遁,甚至多了幾分神秘的感覺。
顧漪凝被安景曜捂著嘴巴,隻能靠著他強壯的臂彎,不停的伸頭錯過巨大的樹枝,才能看到那個越走越近的人影。
那是一個不算高大的男人,滿嘴的絡腮胡,簡直都擋住了半張臉,手提著一個紅色的燈籠,慢悠悠的走進了牢房,對李捕頭道:“李大人,羅大人有請您過去。”
李捕頭聞言站起身來,一點懷疑都沒有的揮揮手,打人的人趕緊如釋重負的點頭,心暗暗罵那女人太硬骨頭,自己一個男人打的渾身都要累死了,可她就是不肯招,實在是太流氓!
李捕頭走後,牢房的捕快就將女人給拖回去,按照管理請大夫來給她治傷。
可是誰也沒想到,就是這個例行的過程,卻發生了意外情況!
還沒等那個大夫進去,突然就有一個黑衣人闖進去,那是三兩下就把大夫和幾個捕快給打倒,然後衝進如入無人之境的大牢之中,就將那個受傷的女人給抬了出來。
看到那個黑衣人帶著女人跑了,安景曜才鬆開對顧漪凝的鉗製,顧漪凝則激動的手舞足蹈。
“快!快!快!快去追啊!”人都跑沒影了,為啥他倆還不動呢?
柳修遠搖頭失笑坐直身子,慵懶的伸了個猶如貓兒一般的懶腰,卻是沒有回答她,而是跟安景曜道:“你女人這急脾氣啊!你可要管著點,否則將來出了事兒,都不知道自己哪兒錯了!”
“……”顧漪凝滿頭黑線的看著他,從什時候開始,這子有心情調侃自己了?不是淮淨丟了時候的緊張了?
可是讓她更沒想到的是,安景曜則很同意柳修遠的觀點:“所以我才不讓她去參與這些事!她這急脾氣在家,那是過日子的好手,絕對沒的。但是大事上……”
“怎樣?”顧漪凝聞言挑眉打量安景曜。
安景曜立刻換上一副笑臉,使勁點頭如搗米幹脆利落的回答:“在大事上,肯定也是一把好手啊!否則是誰在我們放長線條大魚的時候,跑去喬府攪了個翻地覆?不僅讓喬夫人差點沒鬱悶死,還讓喬紅鳶得到了自由?哈哈哈!我的女人最能幹了!”
這話是在誇她嗎?
怎怎聽都像是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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