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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劄特翻閱的時間有些長,他聽到了房間內該隱打開酒櫃的聲音。
慌忙的把那本書放回了書架繼續整理。
他的腦海麵仍然回憶剛剛的詞句。
科劄特陡然認識到,伯爵即使在血族的世界麵,仍然是地位頗高的血族。
科劄特抿了抿唇,決定把這件事情隱沒在心中,不打算告訴任何人。
該隱並沒有等科劄特收拾完才出去,他日常看了一會玻璃櫃的石板,就離開了,當科劄特回到了一樓時,他看到了許久不見的戴蒙怒氣衝衝的打算離開。
說實話,科劄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戴蒙這幅樣子了。戴蒙在許久以前他的性格就變得沉穩,並且像極了加菲爾德那樣的幻術師,性格帶著縹緲不定,完全猜不懂他在想什。
不過戴蒙即使成長了,好像在該隱的麵前,總會顯得不慎成熟。
科劄特彎下腰:“您好,尊敬的先生。”
戴蒙好像才注意到科劄特,他停留在原地,打量著科劄特:“許久不見你仿佛變得成熟了點……Nufufu,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忠於那位吸血鬼。”
戴蒙彎了彎唇角,撇下了那一句話下來。但是他提到了該隱的名字,他又不怎愉快,他皺眉嘟噥什,最後又怒氣衝衝的離開。
科劄特隻聽到了戴蒙咒罵的聲音。
“該死的吸血鬼。”
科劄特的表情無奈極了,他揉了揉耳朵,決定把剛剛戴蒙咒罵的話語遺忘,準備開始工作。
在夜晚的時候,科劄特被約瑟爾叫到了該隱的房間,離去的時候約瑟爾看科劄特的眼神還頗為奇怪。
這讓科劄特有些茫然。
與約瑟爾相處的日子,科劄特了解約瑟爾的性格。
一般而言,約瑟爾並不會用有色的眼光去看別人,第一次被這樣對待。
科劄特反射性的回想到,是不是因為該隱發現了他今天下午的所作所為。
這讓科劄特有些局促不安。
他推開了房門。
今夜的該隱並沒有點開了燭台。
但是意外的,房間並不昏暗。
該隱站在了陽台,他手拿著高跟酒杯。
朦朧的月光籠罩在他的身上,顯得他的皮膚過於蒼白。
但是科劄特卻認為,今夜的該隱,意外的活躍——?至少他看起來精神好極了。
被月光籠罩下的該隱就如同他的種族一樣,是黑暗中的寵兒——暗夜的貴族。襯著黑夜,該隱的眼睛如同赤紅色那樣。
也許是該隱不再他的麵前稍加掩飾,科劄特覺得有些不習慣。
這樣的該隱是科劄特許久未見的。
他呆滯的許久,他低下腦袋:“晚上好,先生。您找我來有什事情?”
該隱靠著扶手,他對科劄特揮了揮手示意他過來。
科劄特順從的走去陽台。
走出了陽台,科劄特才發現今晚是月圓之夜。
潔白的月亮高高的掛在天空上,襯著附近的枝椏,沒來由的覺得有些陰森恐怖。
該隱也許是心情好,沒和科劄特玩起了你猜猜的遊戲。
與該隱相處越久,科劄特就越對該隱張口就來一句你猜猜的話煩惱極了。
今夜並沒有提起這個小遊戲,科劄特在該隱說的第一個字的時候鬆了一口氣,但是他馬上就提氣心來了。
因為該隱今天直插正題。
“您知道血族的事情?”
科劄特以為自己今天做的事情的確被發現了,誠惶誠恐的看著該隱。
殊不知這幅表情完全取悅了他。
該隱唇角彎彎:“別緊張。您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即可。”
科劄特思慮了許久,說了一個曖昧不清的答案:“也許……我是知道的。”
“也許……?”這個答案似乎出乎意料了,該隱挑眉說:“您看起來的表情並不像您的話語那般誠實。”
科劄特歎氣道:“請不要捉弄我了,先生。”
“您想了解血族的世界?”該隱的語言飽含誘惑,他壓下了唇角的弧度,看起來無比認真。
“……”科劄特沉默一會,“我想我是想知道的,如果您願意的話。”
他對該隱好奇極了。
從他的身份——到與他相關的一切事情。
該隱對科劄特的答案不怎滿意:“您把我身上不應該學的都學了一個遍,您的回答實在太圓滑了,請讓我理解為,您想知道血族的事情。”
“這就是我的意思,我的先生。”科劄特彎了彎唇角,他對該隱說。
其實科劄特的內心十分恐慌,他不想告訴該隱,他今天在書房內做了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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