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與一同離開的高級侍女,巡路來到羅釗的包廂,
隻見大門外兩邊,
都守著兩個保鏢侍從,
那個高級侍女,就從腰帶,取來一塊白銀令牌,以示身份,
見到令牌後,他們也沒再多問,即點頭示意,轉身幫二人推開大門,
讓二人進去後,隨即又再將大門關上。
那高級侍女,就領路走了進去,
走廊上兩邊,也是把守著幾個保鏢侍從,就像是在凰衙的人到來前,要看守好現場一樣,
李白心,無不佩服,想道,
“嬌子林的上下,
“確是訓練有素,遇事人人都是不慌不亂,有板有眼!”
剛剛,那塊白銀令牌,
雖然隻是浮光掠影的閃過,但以李白如今的眼識,卻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塊銀牌上,刻了一個尤字,字形筆法,都是蒼勁古樸!
有白銀令牌在手,二人一路上,都是通行無阻,
穿過了幾道玄關,和幾個側廳,才來到包廂的開放式陽台,
隻見屋梁木棟,布置得,就像是從西靈,遷移過來一樣!
無論線條樣式,畫雕磚瓦,都有濃濃的西靈味道,
陽台上的一邊,
守著四位侍女,見李白進來後,都不敢與他正視,隻是低下頭望著地板,
雖然不知來者是誰,
但四女都如見到凰衙捕頭一樣,不敢造聲。
李白雙目,靈光內斂,
轉過身來,眼珠又朝另一邊的一張大方桌望去,
隻見坐了兩位女郎,
衣著華麗,花冠香薰四溢,
卻已是被嚇得花容失色,冷汗如雨,二女都以香巾托著額頭,櫻唇緊閉。
方桌上,
茶壺茶具,菜碗碟,樣樣俱全,想必剛才,那位羅城衛,正在與二女晚膳,
但是方桌上,卻未見有酒具,
李白心自是一奇,就朝席上二女望去,隨口問道:
“羅城衛不會喝酒嗎?”
左邊那個女郎,像已被嚇得掉了魂頭!
坐在右邊的女郎,像膽子稍為大些,就開口答道:
“呃,呃,羅城衛他,先等一位老朋友前來,才叫侍女上酒招呼,”
“羅城衛會喝酒嗎?”
“會,會,啊,平日,他都會與貴客喝酒的,但,但都是淺嚐半口,都讓我們來代他邀酒,招,招呼客人,”
李白點點頭,
才再走前兩步察看,
就發現那位城衛官羅釗,倒在地上,麵朝上方,
身材中等偏,兩眼圓睜,望著房頂,麵容扭曲,
一隻手,還緊緊的抓在胸膛的衣衫上,想必,他心病發時,必是非常痛苦!
李白在大方桌上,隨手拿來一雙筷子,以餐巾抹淨,
就蹲下仔細察看,
檢查羅釗的全身上下,
用筷子掀開了他的衣領,在他的脖子上左右細看,眼識如光,
“脖子兩邊脈門,就連銀絲細針的傷痕也沒有!”
再用筷子柄,輕推他的頭顱,
往左右兩邊側過去,後腦也沒細的針孔,
以李白現在的眼識所見,
就連他的頭皮發根,都有如放大了百千倍的清楚。
如是者,李白又檢查了他的雙手,腳底,都沒有任何傷痕,衣服革履,都沒有破損。
無雙魂功,冰心點魂!
李白以一雙筷子,代替雙指,
浴靈自生氣,隨念流動,已湧進筷子,再從羅釗的脈門,流入了他的人身,
人死氣脈停,
魂氣隨血管湧了進去,他人身內的血管,就算是極為微細的地方,轉眼都已充滿了李白的魂氣,
忽然,
羅釗的屍身,
跳動了一下,
眼角,鼻孔,即滲出了幾滴黑血!
跟隨李白上來,守在他身後的兩個保鏢侍從,都被嚇得一驚,退開了兩步,
羅釗屍身的跳動,雖然很是輕微,但看在那個大膽一些的女郎眼,她還是被嚇得,要掩麵驚呼。
李白八識魂身,正全神貫注,眼下未有空向身旁的眾人解釋,
鼻孔緩緩的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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