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雲幕霆的做法,我可以理解為引起了一個連環效應,泥石的密度原本非常之低,聚集起來也非常鬆散,雲幕霆這一點燃嘛…..失去了依托,當然炸得非常容易。
反觀堅硬的地方,被炸開得很少。
我摸著那個堅硬得像是混凝土的,有點驚歎,心說前麵要是再有這鬆散的地方,雲幕霆拿著炸藥一起炸開就好了。
至於其餘的嘛。我看比混凝土還堅實。
雲幕霆說:“你知道我為什敢保證岩壁沒有蟲子不?這硬的牆壁,蟲子怎進去的?“
對,上麵可以說是一個小孔都沒有。我忽然明白,那塊地方為什這酥散壓根是被蟲子鑽進去的,我又不明白了,蟲子吃什?泥土?
能夠鑽進這種硬度的蟲子。我打了個寒顫,鑽進人的肉把人撕碎估計妥妥的吧,有幾隻就夠我們受了,不過,既然沒在岩壁中,也沒那難對付。我想。
“走吧。“雲幕霆說。”可能都被我們炸死了。“
說得也對。
我慢慢向前走去,幾乎是一整條路線。
這像是裂了一個缺口。
給人的感覺像天邊裂了一道口子。
我緩慢地走著,水已經淹過來了,所以地麵也積了一條淺淺的水,還好,這個缺口,一直能供一個人行走,就是有的時候有點窄,借助下牆壁爬上去還是沒問題的。
我們到了那一邊。
我微微閉上了眼睛,心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有點說不出口,但讓我惴惴不安。
過了一會。
“雲幕霆你在哪?“
“沒事。”雲幕霆閉著眼睛說。“你不用管我。”
我努力呼吸了一下,深深地試著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我們兩個人並排走著。地上浮起一層黑色的水光,在這種環境下備顯壓抑,我緩緩地打開一個手電筒,無邊的燈光照射過來,使這更顯沉默,一片寂靜仿佛在這浮動著。
我留意到大路開始寬闊了。
不過這似乎並沒有什亮光透過來。反而越來越黑,越往走,我心中那種壓抑的感覺更甚了。
我忽然感到一陣身體急下。雲幕霆打開手電筒掃了一下,在我沒看清前麵事物的時候燈光就熄滅了。我感到了一陣深深的寒意,手電筒開關的聲音在這非常顯眼。同時,一股慣性幾乎將我衝下去,幸好雲幕霆拉住了我,給了我一個平衡,我鬆了口氣,對他說;“謝謝。”
雲幕霆再次把手電筒打亮。
我看見燈光下我臉色慘白得跟鬼一樣。
雲幕霆把手電筒關了。借助微弱的燈光,我們勉強可以看清周圍的事。
“不能往前走了。”他深思熟慮著說。
“為什?”
“前麵你知道是什?我看就是一個斷崖了吧。”
的確,我點頭表示讚成,剛才那種慣性,很像一個瀑布。
“行吧。”我答道。雲幕霆往扔了根火折子進去,火折子一下子跳躍,又熄滅,我看見,有路,水閃著青色的光、
我心又跳起來了。
那種不安的感覺又強烈了。
前麵會看到什。
我向水淌去,青色的光,猶如鬼火。在水走著的感覺很冷,不過這些天走多了,我就麻木了。腿凍得幾乎都沒知覺,不知走了多久,前麵忽然有亮光。
再一看,發現是一條隧道。
雲幕霆撓了撓頭。
“你說這隧道是怎開的?”
可能是時間太久,地質環境發生變化,把原本的墓道給掩埋了,這種事情也屢見不鮮,我好笑起來。怪不得啥都找不到。居然要挖開這大的岩壁,才可以。
我心跳得有點厲害。
‘怪不得找不到,原來是被埋了。“雲幕霆笑了,這下挖到了個大的了,假如墓道連一個出口都沒有,那就證明這個墓道早在岩石變化前就存在了。至少兩千多年吧。我抽著嘴角道, 一算時間,真的是剛剛好。
再走著,我忽然看見了一具屍體。
血肉模糊,頭頂像是被擠壓開,這一下子出現,讓我猝不及防。
“這個是…..“我一愣,覺得幽幽的涼意。”怎了。“
“人死了。“雲幕霆把屍體翻過來,帶著一種悲戚的眼神看著。指著那個裂口說。”而且還是剛死後不久的。“
我看見了那個傷口,胃一陣翻騰倒海。
倒不是多惡心,而是有時候死亡帶來的感覺,會很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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