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金芒剝體,但是餘一衫卻似乎沒有任何要醒來的痕跡,依舊是一副沉眠的模樣,見到如此冉傾城仍舊是放不下心。長道王歎了一口氣,輕聲道,“雖然金芒離體,但是他被壓製的時間太久了,整個身體也幾乎死掉了。但是你放心,他的意識尚存,我自有辦法讓他醒來的。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先弄明白,你們究竟是為何受到了戾族的追殺?據我所知,這種傷,隻有戾族的特殊金刀才能造成這種效果!”
聽了長道王的話,冉傾城久久糾在一起的心終於略微地舒了一口氣,隨後她連忙把這些時日以來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劍閣外的相望峰,到這?”一旁的紅鸞花君詫異道,“怪不得你剛才是那副模樣,這一行少說也有一個月的路程,你們隻用了十日就到了?還是背著兩個人?”隨後紅鸞花君歎息道,“你以後最好不要這樣了,這次你還能活著,也真是命大。若是換了常人,如此長的時間虛耗身體,可能早就死在半路上了。”
冉傾城卻是淒淒一笑,“夫君他若是死了,留我自己獨活著還有什意義?”
“話不是這說。”紅鸞花君凝了一下眉,似乎想說什,但是最終他也沒有說出來,“算了,這些情情愛愛的我不懂,我也搞不明白你們都是怎想的。”
“哦?竟然是這樣?墨嫣然的四律之一,竟然傳到了一個幻狐的身上嗎?”長道王聽完之後,自言自語了一句,隨後就把目光再次轉到了餘一衫的身,似乎陷入了沉思。
“怎了?長道前輩?”冉傾城輕聲問道,而長道王卻沒有回答她,而是緊緊地盯著餘一衫。
一旁的紅鸞花君卻是冷然道,“是不是我紅鸞長時間不在上界走動了?上界都要忘了我的名字了?”隨後他把手搭在了冉傾城的肩上,“你放心,等你們好了,這個仇,我紅鸞親自去討!”
“多事!”原本沉默的長道王聽到紅鸞花君的這句話,卻是突然喝止道,“這事之中,想來也是諸多誤會。傾城,我可以救你夫君,但是你也要答應我,我會請人向戾族說明你們的情況,到時候你們能不能冰釋前嫌。”
“長道前輩,認識戾族嗎?”聽完長道王的話,冉傾城輕輕捏了捏雙手,但是卻並沒有多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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