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我送回去吧,我還得上班。”我說。
屠澤突然笑出聲,不可思議的說:“回去上班?當舞女還是當商務?瞿禾,你腦子是不是壞了?”
我偏開頭:“不需要你管。”
他到底是有些怒了:“你要錢我給你,你別去那種地方作踐自己!”
“不是什人都像你想的那髒!”我聲音高了很多,屠澤被我震住了。
回江城的路上,我們一路無言,屠澤從我早上吼了他之後就再也沒有和我說話,隻是間或打打電話,他似乎一定要將安總的那個場子買下來。
“既然你要工作,那就到我的場子工作,姓安的那邊鬆口了,你很快可以回去繼續工作了。”屠澤下車的時候給我扔出這一句話。
我沒有告訴他,其實我也剛去沒兩天,但他若是真的將那買下來,我到底還要不要留在那?
我現在又在堅持什呢,賺到錢想辦法去找東昭淩才行,我沒有出聲,算是默認。
屠澤住回了賓館,還給我開了隔壁的房間,他也沒有過多的來打擾我,我其實一直都摸不透他,他的性格也是陰晴不定的,重要的是,總覺得他身上背負著什,難以對外人說的秘密。
我變的異常嗜睡,之前欠的睡眠太多了,在渡天堂的時候我幾乎夜夜失眠,如今終於能睡,便放心的睡。
屠澤也不來打擾我,飯菜都是讓人送到我房間的,身體流失的能量終於恢複的感覺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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