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毛拔毛!我要拔光你個臭老頭的禿毛!”容缺醉的語無倫次,接近昏迷的狀態,要不是西門雪將他叫醒的話,可能也沒這些事。
這一早上容缺給他們兩人的震撼是在太多,胡圖已經開始恍惚了,癡癡的看著容缺,口中自言自語著:“難道,難道他就是……。”
“師傅,你到底給師弟喝了什啊?弄的他如此瘋狂,揚言要拔光你的毛啊。”西門雪在一旁無奈的揉著眉心,看向胡圖疑惑的問到。
“我怎知道,我不就給他喝了點桃花雨露嗎,這又沒毒。”胡圖抓了一把自己那不太多了的頭發,苦惱的說到。
就在這個時候,容缺的靈力匹練已經將胡圖那巨大的手掌印擊碎了,這使得胡圖大吃一驚,皺眉道:“怎這小子的靈力如此強悍,就連我的靈力也比不上他的精純,到底是怎回事?”
“臭老頭,你別跑,看我怎教訓你,我說…說…。”就在胡圖準備一招拿下容缺的時候,此時的容缺已經在原地搖搖晃晃的,沒一會兒就“砰!”的一聲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這一下,兩人更加的錯愕了,胡圖抽了抽眉毛,開口道:“這就忘啦?我還以為這小子還要弄出點什事才肯罷休呢。”
“師傅啊,這就不錯了,我看著紫竹林是沒法複原了,我先帶師弟回去休息了,您自己慢慢弄吧。”說著,西門雪看了一眼這片被毀的不堪入目的紫竹林,立馬扶起容缺,一溜煙逃離了胡圖的視線。
“兔崽子們,我一定要狠狠的罰你們!”
待西門雪離開之後,後山紫竹林方向傳來了一聲驚天巨吼,轉頭看了一眼被他扶著的容缺,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道:“師弟啊,我們完了,這回師傅可氣的不輕。”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走後,胡圖怒吼一聲,隨即看著狼藉的紫竹林沉默了片刻,過了一會兒後又仰天瘋瘋癲癲的哈哈大笑,笑完之後才屁顛屁顛的跑開了。♀
“這小子還真是個好苗子,這都能使用靈力,我發財了,發財了,這回就算師兄親自來要人我也不給,死都不給。”走在回房間的路上,胡圖哼著小曲,心美滋滋的,對於容缺這個徒弟更加的喜愛了,一小片紫竹林算什,對於他來說,有一個好徒弟傳承衣缽才是最大的事。
扶容缺回到房間,將他一把丟到床鋪之上,西門雪惡狠狠的瞪著睡著的容缺,道:“我告訴你嗷,這件事情必須得你擔著,毀壞紫竹林,這回師傅不得氣死。”
說完之後,西門雪有皺了皺眉頭,思考了片刻,又開口說道:“不過有一點我不清楚了,為什你的丹田之中有魔物還能使用靈力呢,你到底是怎做到的?”說著還有些認真的看向容缺。
隨後他就無奈了,揉了揉眉心,苦笑著自言自語道:“算了,等你醒了再說吧,我想回去的好。”
這件事之後,西門雪總結了一個定義,師傅不能惹,喝醉酒的師弟更加的不能惹,兩人都是暴脾氣,容缺清醒還好,這要是一喝醉,還真是獸性大發。
時間過得很快,當午後的陽光從窗戶之中照射進來,撒在容缺的臉上之時,他這才慢慢轉醒,睜開雙眼,抬手遮住了刺眼的陽光,坐起身子看了一眼傳窗外,頓時驚訝道:“什!都下午了,快起床了。”
說著,立馬蹦下床鋪,隨意的洗漱了一下,便向著後山紫竹林之中跑去。
一路穿過彎曲的山間小道,步入紫竹林之中,但是,眼前的這一幕頓時讓容缺一愣,不可思議的自言自語道:“這是怎了?是不是有外敵入侵?”
皺著眉頭有些緊張的看了看紫竹林廢墟,隨後立馬轉身沿著山路向胡圖的住處跑去,他擔心有強大的外敵入侵,攻擊了在紫竹林中修煉的胡圖和西門雪。♀
“師傅!師傅!你在嗎?”還沒跑到胡圖的房間門口,容缺便開口大聲的叫喊到。
“師弟你醒了,怎樣,有沒有什地方不舒服?”聽見容缺的喊叫聲,西門雪從不遠處的一間房間中走了出來,來到容缺的身邊,有些關心的問到。
可就當西門雪準備觀察容缺的身體狀況時,卻被他一把抓住肩膀,緊張的問道:“師兄,是不是有外敵入侵啊?後山的紫竹林怎變成廢墟了?”
聽容缺這一說,西門雪的表情開始變的古怪,看著容缺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真的不記得發生過什了嗎?”
“我應該記得什嗎?到底怎回事?”容缺有些疑惑,表情嚴肅的問到。
“沒有外敵入侵,可是這幾天你也不要去見師父,他老人家此刻應該正在氣頭上,你要是去了,少不了又是一頓削。”西門雪拍了拍容缺的肩膀,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說到。
容缺被他說的一陣迷糊,抓了抓頭,疑惑的問道:“師父為什要生氣啊?沒有外敵入侵的話,那後山的紫竹林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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