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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這個人我似乎有些熟悉,一時想不起了,在部隊五年,外麵的許多朋友都失去了聯係。
“玉哥,好久不見。怎忘了我咯,我就是龍娃子嘛!”
他一出口就是濃厚的川言,見到我發愣,他湧了過來一下子鎖住我,轉了一圈在福伯責罵聲中才不舍的把我放下。
福伯晚年得子,對龍娃子特別的寵愛,即便他從萬人仰慕的特種部隊請辭,福伯也未曾罵他一句。而剛才他一時興奮雙手緊緊的鎖住我,福伯急得臭罵他一頓。
“龍娃子,你這個挨天刀的,莫要傷了小爺。”
這時我才記起來小時候,他總愛光著屁股在我身後討要糖吃的小屁孩,十年沒見了,沒想到這小子長得那高,而且這力氣也漲了不少。
龍娃子是我兒時唯一的夥伴,麵對福伯的責罵,我連忙阻止道:“莫事,莫事,娃子兄弟這不是親嘛!”
“就是,就是嘛。”
龍娃子挺著厚實胸膛見到他父親卻躲在我背後乎著,二十好幾的他一點改不了小時候的頑皮。
“哎,龍娃子,我記得我上大學那會你不是當兵了嗎?而且還進了特種部隊,為什你不好好呆著,複員回來幹什?”
“我……我,路上再跟你說你。”
龍娃子欲要解釋什,偷偷瞄了一眼怒氣衝衝的福伯,縮回頭拉著我就往外走。
“你該不會是……”
“老者說嘍,讓我陪你一起去。免得你被騙嘍。”
他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看了神經繃得緊緊的王叔,然後對著我一陣憨笑。
我正想著一個人和王叔出去有些不保險,畢竟和這個王叔還不怎熟悉,沒想到福伯讓他的兒子陪我一起去,真可是雪中送炭。
自古下土倒鬥,非親父子不去也,現在一個莫名的外人邀我下土,我心確實擔心得要緊。
福伯興許看到我眼的不安,才派龍娃子一起吧!
可是新的疑問出來,龍娃子什時候開始下土倒鬥的呢,在看到他那一身的裝備不是精耗子斷然不能具備的那齊全。
龍娃子在特種部隊這些年,把他瘦弱的身骨板練得如壯牛一般,足有百斤的背包在他背上顯不出一點壓力。
出了門,福伯隨即關了兩間鋪子,開著爺爺留下的大奔送我們去機場。
所謂機場就是處廢棄私人小學的操場,一架淺綠色的直升飛機見到進校門的大奔,立即轉動螺旋槳。
下了車,突起的颶風吹得我張不嘴,一旁的龍娃子有些詫異看著我:“玉哥,你不也是當過兵嗎,怎一點樣子都沒得。”
對他的詫異,我笑了笑沒有解釋什。
“福伯回去吧!”
看了一眼欲要下車的福伯,我趕緊示意他回去,隨即帶著龍娃子貓著腰進了飛機內。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飛機繞著大山旋轉,直線飛行兩個小時的路程,我們整整飛了四個小時。
到達目的地是,地麵上突起一個明顯的標誌,仔細一看是用火堆排列的成的半月符號。
“王叔,這就是墓群?”
雖然是夜空據我的判斷,這斷然不是漢慧帝墓,更不是公主墓。雖是暮色,但是直覺告訴我,地麵擺放著的半月形就是告知大家,墓群就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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