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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家。
前來測靈根的孩童排成長隊,等待著仙師的測量。
一位長著山羊胡須的老道撫了撫胡須,問村長:“村所有十五歲以下的孩童都在這了?”
村長忙答:“是的,仙師。”
羊角胡須老道點了點頭,道:“如此,便開始吧!”
阿玲看著前麵一位正在測的孩童,心又是激動又是緊張。
已經過了好一段時間了,前麵已經測過二十來個人,三靈根也才一個,還有一個是五靈根。
“下一個……”很快就輪到阿玲了。
阿玲懷著忐忑的心走了上去,羊角胡須老道將手放在她頭上,不多時,她便聽到羊角胡須老道的聲音:“五靈根,資質差了點,就做個外門弟子吧!”
阿玲愣了下,緊接著狂喜如同潮水將她淹沒。她被收為外門弟子了!
她踩著暈乎乎的腳步走到了一旁,那已經有兩個確認被收入仙門的人了。
“好了,還有其他人嗎?”羊角胡須老道測完最後一個孩童後,又問了聲。
這時,一條黃色的小狗兒猛地衝進屋來,氣喘籲籲地吐著舌頭。老道一皺眉,正要訓斥,那狗卻四下巡視了下,最後才停在羊角胡須老道麵前,不斷地衝著他大叫著。
“哪來的畜牲?”羊角胡須老道不悅地皺起眉頭。
一個人輕聲呼道:“是蕭潛的狗!”
這時,人群紛紛議論起來,村長的臉色難看了起來。蕭潛還沒來,要不是有這條狗,他都沒注意到。
“這是怎回事?”聽到底下的議論,羊角胡須老道轉頭看著村長。
“請道長恕罪,還有一個孩子還沒測試。”村長趕緊跪地道。
“剛剛為什不說?”
“我……我忘記了。”
“那還不叫人讓她過來!”羊角胡須老道訓斥道。
村長趕緊遣人過去叫蕭潛。
這頭,石春香正指揮著蕭潛掃地板。蕭潛恨得想拿掃把狠狠地抽打她一頓,可是,石春香也是幹農活的村婦,人高馬大的,打架她還真未必能打得過。
正在這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連疊急乎乎的叫聲:“蕭潛!蕭潛!快出來。”石春香走出門口,看到村長家的大兒子。他滿臉通紅,氣喘籲籲,似是一路疾跑過來的。
“什事?”石春香高聲問。
“道長叫你家的蕭潛也過去,測靈根,”村長的大兒子抱怨著說,“我說石大嬸,你可差點把我爹害慘了。不是說,村子所有不滿十五歲的孩童都要測靈根,偏偏隻差你家這一個,害得我爹差點被道長責罰。”
石春香一聽道長的責罰,頓時有些慌了,但還是倔著道:“留仙門也不缺我蕭潛一個弟子,再說了,蕭潛這不是在忙嘛!”
既然是仙師的吩咐,石春香便是再不情願,也不得不放人,她沉著臉叫到:“蕭潛,你就跟蕭潛去一趟,快去快回!”說完,她嘀咕一聲:“就你這掃把星,誰會看上你!”
蕭潛心中是抑製不住的狂喜,她跟著蕭潛來到了村長家,帶著幾分忐忑不安。
剛跨入村長家,一條黃色小狗便撲了過來,衝她吐著舌頭搖著尾巴,殷勤不已。
蕭潛笑了聲,摸摸阿黃的腦袋,低聲說:“謝謝你,阿黃。如果我有機會窺探仙道,必定不會忘了你。”
阿黃似是聽懂了她的話,“汪汪”的回應了一聲。
那羊角胡須的老道撫著胡子,看著眼前一臉淡定的蕭潛。他伸出頭來,將手放在蕭潛的頭上,蕭潛閉上眼,隻覺得一股舒服的氣自頭頂灌輸往四肢百骸。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像是泡在冬天的溫水中,舒服得每個毛孔都懶洋洋的。
再過了片刻,那隻手自她頭上挪開了。她睜開眼,看向眼前的仙師,隻看到他滿臉的狂喜,蕭潛的心一下子放了下去。
“上好的變異火靈根!戰魂之體!”
在一千人當中,有靈根的也不過才一個,而單一靈根在數萬人之中也未必能撿到一個,所以羊角胡須老道撫掌大笑:“命也命也!這資質百年難得一見!”
話音一出,所有人嫉妒羨慕恨的眼神都聚集在她身上,其中最為熾熱的一道眼神則是來自阿玲。
此刻的阿玲內心充滿了不安和不甘,一個賤丫頭居然生生壓過她一個頭去!這丫頭資質竟然如此好,要是入了仙人的法眼,那她會不會報複呢!想到這,阿玲內心又有些緊張起來。
那仙師一下子笑得和藹可親起來,他口氣溫和地問蕭潛:“小姑娘,你可有興趣入我門下?”
蕭潛哪知道他門下情況怎樣,不過,既然有脫身的法子,她自然是歡喜的。正要高高興興地當場拜師時,另一位仙師阻止道:“且慢!”
蕭潛愣了下,心忐忑地看著那仙師。
那仙師對羊角胡須老道說:“師兄,我記得你門下已有十來位弟子,我門下才五位弟子,不如將這位小姑娘讓給我。”
羊角胡須老道皺眉:“哪有嫌棄弟子多的,再說了,師弟門下弟子個個出類拔萃,也不差這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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