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她就同公司談解約的事情,顧瑀玲和公司的幾個高層都出動了,無非不就是軟硬皆施、威逼利誘,隻希望她繼續遵守合約留在這。
她簽了字就離開,倒是聽見顧瑀玲在自己身後冷笑著道。
“過河拆橋這樣的事,在咱們這一行本來就是常見的事,隻是公司今年幫你簽的幾個合約還沒完成,要是賠償起來也不是個小數目,你就把它們拍完了再走。”
她想也沒想就點頭應了,等拿到修改以後的劇本,才發現為了懲治自己,公司私自為她添加了許多大尺度的戲。
小助理在旁邊看得心驚。
“安姐,要不你就服一拂軟,求求顧姐或是翟少,讓他們別這樣對你。”
她狠一咬牙也知道,甭說什小百花最佳新人獎、戛納電影節影後,但凡她要拍下這些無底線的戲,在這一行的清譽,至少是國內的,就都完蛋了。
回家的時候翟俊楠還是早早等在那,看到她推門進來,手中一隻電話,掛斷了便過來攬她的腰。
“今晚別做飯了,出去吃,我請。”
到了約定的地點才發現原不隻他一人,那些男男女女一看就與他們是一樣的關係,男的,各個衣冠楚楚人模狗樣,女的,都是盡顯妖嬈眼巴巴地望著身邊的男人。
席間所有男女嬉笑言罵,好不開心,也不知道他們賭的什,幾個男人竊竊一笑。
“翟少,這你要是輸了可怎辦啊?人安小姐到底也是戛納影後,現在正是當紅的明星,你這樣對人家不好吧!”
她怔怔轉頭望著身邊的男人,就見那男人喝得醉醺醺來攬了一下自己的腰肢。
“沒事兒,我怎會輸呢?一個個的烏鴉嘴,鬼才輸給你們!”
無非不就是一場牌九賭局,安小柔怎也不會想到,翟俊楠就這樣將自己輸了出去。
有公子哥笑鬧著伸手來拉她時,她躲都躲不過去。
驚慌失措地看著翟俊楠時,那男人隻是大笑。
“你著什急?著什急,啊?我這還有籌碼呢!再玩一兩盤就該是我帶走你身邊的女人!”
她總算明白過來這群有錢沒地兒花的公子哥究竟在拿什在做賭局,錢,他們並不在意,賭錢自然也不帶勁,於是這滿滿一屋子的女人,都成了他們手上信手捏來的籌碼,隻要輸了,便將身邊的女伴給兌出去。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心也跟燒灼一般難受。
她轉身就走,卻叫翟俊楠抓住手臂。
“去哪?”
她反手就給他一記巴掌,在所有人驚慌失措當中逃離。
蹲在路邊哭了很久,有車經過的時候她微微仰起自己的小臉。
酒桌上見過的男人,看見她就將車窗降下,隔著不算遠的距離。
“安小柔,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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