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嬈站在一旁,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連城哥,護士在一旁檢查的時候,氣氛一下子變得壓抑起來。
等到護士們都出了病房,陸連城沉著臉問:“我昏迷期間,wk集團的狀況如何?”他問的時候像是知道了一切一樣,雖然是笑著的,但卻是冷笑。
“股市很不穩定,差一點漲停,期間有一天的時間交易過大,現在董事會新增了一人……”冷嬈咬咬牙剛要把這些話全部說出來,沒想到病房門再次打開。
艾米麗捧著鮮花進門,笑著看著他們:“今天身體狀況如何?聽說連城少爺醒了,我也就不擔心這個醫院城嬈醫院被拆了。”
“城嬈?”陸連城暫時放下了冷嬈剛剛說的話題,詫異地看向艾米麗。
艾米麗本來的意思也就隻是打斷冷嬈說話,並沒有別的意圖,於是撇嘴笑笑,然後沒有繼續說下去。
坐在病床上的人詫異地看了眼冷嬈,看她心虛地躲閃,他便明白了為什醒來以後白千尋會這委屈了,恐怕和這件事情也脫不了幹係。
“你生氣了?”艾米麗看了眼陸連城,然後笑著將冷嬈向旁邊護著:“小心眼,這一點小事情就生氣,難怪千尋會怕你。”
“哼。”陸連城的確生氣了,但是冷嬈是他的義妹,這件事情他又能說她什呢。
艾米麗看到這個場景,笑著打圓場:“雖然你沒有去成巴黎,但是能夠躺在這變乖了,我倒是覺得是難得的收獲。”
“抱歉,讓你們這著急地回來。”
艾米麗意味不明地笑:“著急的是千尋,可不是我。巴黎我像是回家,倒是她,好不容易適應了當地的時差,就急急忙忙地回來了,走的時候還有了自己的豔遇,說起來,離開你,她的豔福可真的是不淺。”
陸連城知道她是在開玩笑,但也知道艾米麗不會平白無故地說起這件事情。
不過現在他一點都不想知道白千尋在巴黎遇到了什人。
陸連城看了眼冷嬈,語氣也變得柔和起來:“你剛剛說wk集團的董事會多了一個人,是誰?”
“是……”
“不許現在和他說工作上的事情。”艾米麗再次打斷冷嬈的話,然後佯裝不滿:“工作工作,你的眼睛就隻有工作,我們為你忙前忙後的這多天,你倒好,剛醒了就要把自己累趴下?”
陸連城看了眼艾米麗,然後閉嘴不再問。
但是心已經隱約有了準備,這一次的這一個人絕對不是小股東,恐怕是能夠取代他的人。
wk集團本來就存在隱藏股份,起初他在調查的時候,以為這些會是陸琪峰掌握著,又或是交給了某一個股東。但是現在,他已經判斷,哪些股份亮相了。
如果連這一點的察覺能力都沒有,陸連城也就枉做wk這時間的總裁了。他隨時掌控著wk的一切動態,如果在他昏迷之後有任何的事情發生,之前也都是有預兆的。
隻是,現在他很開心,那個神秘人終於按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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