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嬤嬤一本正經的說著,完全沒有理會白露的憤怒。
反而,直接忽略。
說完,一把抓住白露的手腕,將她拖下了床。
“**,放開!我他媽自己會走,真特曰了狗了,都什鬼人。”
憤怒甩開拉著自己的手,白露已氣得不行。
這鬼地方,讓她覺得待得窩囊。
“白姑娘,你是女兒家,往後這樣的髒話,最好全爛在肚子。”
白露被按在梳妝台前,仍由身後的老嬤嬤替她梳理著長發。
從老嬤嬤梳理頭發的力道,白露便感覺得到,這個老婆子,很不喜歡她。
冷笑勾唇,明亮的眸子從銅鏡中反射出冷意。
“哼,你不是教禮儀的嬤嬤嗎?難道你平時為其他主子梳理的時候,都是以這種力道梳理的?”
“如果是這樣,我還真懷疑,你是怎活到這個歲數的!”
教訓嘲諷的語氣,讓老嬤嬤微微一愣。
隨之,放輕了手上的力道,麵色難看至極。
“老奴已年邁,手腳有些笨拙。若是弄疼了白姑娘,老奴在這向你賠禮道歉,以後老奴會注意的。”
嘴上服軟,卻並不代表真的誠心。
找這一個牙尖嘴利,且還不善不饒人的禮儀嬤嬤來教訓她,白露真不知道,君時戈那個人,到底是有多喜歡記仇。
從這一刻起,君時戈這個男人,在白露的心,完全成了小人。
一個上午,白露都在被教禮儀中。
說是教禮儀,可白露卻覺得,自己是在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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