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句話,也讓白露覺得,君時戈其實很可憐。
一個人,如若誰都不信任,那他究竟是經曆過什?
這個,白露無從得知。
“替本王研墨。”
書房,白露將君時戈推至案桌後,恭敬站立一旁。
不是她想待著這,而是沒有這個男人的命令,她不敢隨意離開。
彎身,白露專心研著墨,視線,落在了君時戈所寫的字上。
“王爺,你的字寫得真好看。”
沒有經過大腦的一句話,脫口而出。
單純誇讚的一句話,讓君時戈拿著毛筆的手頓住。
“本王自知,無需你說!”
聞言,白露俏皮吐了吐舌頭。
“哦,是我多嘴了,還請王爺恕罪。”
違心的說著,白露心極其不滿。
這還是她頭一次遇到,這種反複無常,且還自信,不,說難聽點,就是自戀的男人。
君時戈瞟了白露一眼,繼續動筆寫起了字來。
“左手邊書架,第二排第三個暗格,去打開。”
白露心還抱怨著,卻被君時戈突然的話,嚇了一跳。
然而,命令就是命令,她還是遵從走了過去。
看著麵前的黑色暗格,心莫名有些害怕。
深吐出一口氣,伸出手推了一下暗格,暗格隨之深入幾分後,又彈了出來。
隻見,黑色格子麵,靜靜躺著一把極具現代特色,可以收放的匕首。
一瞬,白露震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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