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南澈講完電話後,回頭發現舒茗溪已經醒了,正懶懶的趴在床上。
他溫柔的笑著坐在床邊捏了捏她的鼻子,“睡得好嗎?”
舒茗溪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沐筱溪這個名字最近出現的頻率是不是有點兒多了?”
秦南澈挑眉,“吃醋?”
舒茗溪看著他,像是在思考,“我應該吃醋的吧?”
秦南澈笑了,把她從床上撈了起來抱在懷,吻了吻她的額頭,“不應該。”
“那好吧,”舒茗溪靠在他的肩膀上,“聽你的。”
秦南澈看著她又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樣子,黑眸背後沉靜如海,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痛。
自從他把她帶到了羅城,並且領了結婚證,告訴她,從此以後他就是她的丈夫的時候,舒茗溪就給自己畫地為牢,牢房的名字就叫做秦南澈。
她老老實實的呆在牢一動不動,恪守著她做妻子的本分,束縛住了她全部的自由。
這是秦南澈最不願意看到的一麵,也是當下最無能為力的一麵。
他總是忍不住拿舒茗溪對自己的感情和她對薄寒初的感情做對比。
如果今天換做薄寒初,舒茗溪絕對不會說“我應該吃醋的吧”這種不確定的話,而是直截了當的吃醋,撒嬌賣萌撒潑打滾的讓薄寒初哄她。
但是輪到他,就變得不一樣了,舒茗溪會認真的思考每一步她應該做的是什。
這其實已經是一種病態。
可是也正是因為這種病態在支撐著她活著。
不然,去掉秦南澈妻子,嘟嘟媽媽這一身份,舒茗溪更沒有理由好好的活下去了。
他不得不用這種親情做繩索去綁住她。
“別再睡著了,你不是答應媽媽今天陪她逛街買衣服的嗎?”秦南澈輕輕的晃了晃她,哄道。
舒茗溪睜開眼睛,想了一下才想起來,從他的懷跳了下來,“對,我去洗漱。”
秦南澈無奈的笑了,把床上的被子展開鋪好。
等他把舒茗溪、舒天心、翟姨和嘟嘟送到了商場之後,就派了司機給他們,然後去上班了。
早上舒茗溪聽得沒錯,張煜給他打電話說是沐筱溪想要見他。
他原本也沒打算見,該做的都已經做了,他們之間倒是沒有見麵的必要。
但是轉而一想,他也挺好奇沐筱溪會說些什的,所以就應了下來。
他到公司的時候,沐筱溪已經在他的辦公室外等了他兩個半小時。
“抱歉,剛剛有事,進來吧。”秦南澈溫和的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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