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你的膽子動我的人?”電話那端男人的聲音很冷,很邪,入股的寒冷仿佛一把尖刀,每一個字都刻入她的骨肉,然後,在挖掉。
方娉婷聞言一抖,鼓足勇氣,解釋道,很是迷惑,她做了什事情,值得讓這個從來視她為無物的陳少如此警告。:“陳少,我怎敢,你對我有再造之恩,你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動你的人。”
......
陳建東聽著電話那端那個女人的討好聲,真是厭煩她的語氣,這樣矯揉造作的人他真是厭惡到了極點:“我看你是伊家千金當膩了,顧少夫人的位置不想要了?”
陳建東覺得他放初禾回m國就是一個錯誤,哪怕這幾年他做的再好的‘聲東擊西’在初禾一回國,好像就變得如紙糊的一樣,初禾居然瞞著他和顧封城見麵了。
“陳少你什意思?”方娉婷一聽陳建東這樣說,語氣立刻變成求饒,這個殘酷的男人和顧四爺不遑多讓,但是,他卻比不上顧四爺,顧四爺好歹光明磊落,而他從來都是背地來。
俗話說,寧得罪小人,不得罪君子,如果說顧封城是君子,那電話的男人就是比小人還小人,凡是惹到他的保護線範圍內的他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方娉婷這幾年已經很注意繞開這個男人了,但是,她到底哪得罪了他?
“我不想看到你這張臉了。”陳建東看著鍾伯偷拍初禾的照片,眼神眯了眯,暗了暗,他當初能給她那張臉皮,如今就能剝了她那張臉皮,他懶得給她廢話。
還不待方娉婷跪地求饒,陳建東就掛了電話,方娉婷很想罵陳建東瘋子,不是說,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嗎?
黎曼都成了過眼雲煙,心中已經有了他的白月光黎初禾,這陳建東發哪門子的病,正在她不爽時,一個可怕的畫麵閃入眼,方娉婷已經嚇得腿軟了。
她趕緊撥通伊誌明的電話,伊誌明自從得了伊家大半家產,還了他那些欠下的窟窿,就有所收斂,對於他那些鶯鶯燕燕並沒有留多少,自從女兒出事後,他基本算是回歸了家庭,自然這些是明麵上的。
但,暗地還是有不少往來,他今天正在外麵‘談生意’自然談到了床上去,他抱著懷的新歡,不耐煩的接通方娉婷的電話:“你又怎了?”
聽著電話那端男人不耐煩的聲音,方娉婷冷笑一聲:“伊三少你最好是能一直瀟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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