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阿詞,我喜歡你,但是,我並不想這件事情鬧得人盡皆知,我寵你,隻是我寵你,私下,你怎樣我都滿足你,可是,再多就沒有了,你明白嗎?”
楚詞很想拿一個枕頭給眼前這個男人給砸過去,她不需要他私下寵她,可是,為什心還是有股說不出來的難受感。
楚詞努力吞掉眼眶要滑落出來的眼淚,她偏了偏頭,不想見明明溫潤,卻實則冷情的男人。
“這樣不好嗎?”見女孩把腦袋偏到一邊,陸勘正皺了皺眉對於楚詞的反應他有點不喜歡,能被他陸勘正看上的女人,能被他陸勘正寵的女人,連他的未婚妻都不行,她還有什不滿足?
……
這一則新聞播了出來,楚詞的父母來了,楚詞母親愛賭,父親爛酒,這完全就不是一個正常家庭,楚詞的母親看著陸勘正,一雙市儈又精明的眼睛,打量著,楚詞的父親自然也是一樣。
楚詞的父親道:“是你欺負了我的女兒,想不負責任?”
楚母:“占了我女兒的便宜就想跑,你以為占著你有兩個錢就了不起了啊?”
楚父:“這事你要是不給說法,休想從病房麵走出去。”
楚詞住的最高等的病房,一天房費就是二千,這對楚母來說,女兒簡直找了個搖錢樹,而麵前的這個搖錢樹還是大公司的總裁,應該很有錢吧。
要多少錢合適?他們就對女兒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事就這過去了。
而陸勘正對於楚父楚母的打量從頭到尾都沒有正眼看過,他溫柔的給楚詞把枕頭挑了挑,這才有空對著楚父楚母道:“多少錢合適?你們開個價。”
自己父母是一個什樣的人楚詞一清二楚,她羞得恨不得轉到地縫麵去,想要出口阻止他們,可是,看著他們眼算計的光芒,楚詞心異常苦澀。
而男人的話,更是讓她跌入了冰窖。
楚父楚母一聽陸勘正的話有一會兒沒反應過來,片刻後,兩人對視一眼,湊在一起嘀嘀咕咕了一會兒,楚母比了個數字二,心開價是二十萬。
而陸勘正也不管楚母這個二到底是多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唰唰在支票上填了二百萬,遞給楚母,楚母見狀,快速接過,待看到上麵的零時,差點呼吸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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