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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恪沒有聽到關於李岩的信息,卻得到了紅娘子確有其人,而且現在她還是“繩技紅娘子”,而不是後來的巾幗紅娘子,心也就釋然,看來自己記得沒錯,李岩和紅娘子是在起事後成親的,也許現在李岩還隻是個無名小卒,李信不知道也不奇怪。
徐恪不再多問,抬頭看台子上的戲,唱的是竇娥冤,戲子功力不錯,將情節演繹的很到位,不時博得台下一陣喝彩,李信見徐恪不說話,問道:“少白,你莫不是去過杞縣?”
“沒有。”徐恪笑著搖了搖頭,李信奇道:“那你怎會知道紅娘子?還有那個叫李岩的,我都不知道。”
“聽朋友說的,做不了準,所以才問你啊。”徐恪話音剛落,清歌在一旁撇了撇嘴:“少爺是最喜歡美女的,這紅娘子一聽就是個美人兒,少爺知道可不奇怪。”
“少爺我隻喜歡你這樣的美女。”徐恪轉頭看向清歌,清歌俏臉一紅,嗔道:“沒臉沒皮。”
清歌嘴上雖然不依不饒,心卻是歡喜的緊,一邊的李信將臉扭到戲台方向,非禮勿聽,非禮勿視,徐恪一隻手在桌底悄悄覆在了清歌的大腿上,清歌是比較纖瘦,大腿肉不多卻很有彈性,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那抹銷魂,清歌一把按住徐恪那作怪的手,俏臉紅得都要滴水了,看著一臉壞笑的徐恪,聲音儂軟:“少爺,別!”
徐恪哪會這輕易的放過清歌,正要得寸進尺,突然外麵傳來一陣騷動,徐恪停了下來,三人目光不由自主的轉到外麵。
“停,不要唱了!”
這竇娥冤正唱到竇娥行刑前許下大旱三年,六月飛雪的高潮部分,在座的觀眾都聚精會神的等待高潮來臨,突然被叫停了,當下就有人不願意了,在台下吵吵嚷嚷,有個別脾氣暴的直接站了起來:“他娘的,誰喊得聽?給爺爺我站出來。”
“我喊的,怎了?”眾人避開,讓出了一個白衣青年,青年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上把玩著一柄折扇,滿臉輕蔑的看著看起身的大漢,那人雖然背對著雅間,聲音卻很熟悉,三人對視一眼,同時開口道:“楊朔!”
“那人倒黴咯!”徐恪笑道,果然,那大漢看到楊朔,頓時焉吧下去,不得不說,楊朔這地頭蛇當的還是相當到位的,那大漢連忙賠笑:“沒什,沒什,小的有眼無珠,沒看到楊少在這,小的這就走,不在楊少麵前礙眼。”
說著那大漢就要離開同慶樓,還沒走兩步,身後傳來楊朔的聲音:“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那大漢身形一頓,艱難的轉過身來,臉上堆著笑容,隻是那笑容比哭還難看:“楊少還有什吩咐?”
“當了我爺爺,就這走了?”楊朔展開折扇刪了兩下,賣相還不錯,隻是在那大漢眼,楊朔現在就是個魔鬼,大熱的天,大漢心卻是哇涼哇涼的,頭上冷和流水似得止不住,楊朔睨了大漢一眼:“自己動手,還是要我幫你?”
那大漢聽了楊朔的話。反而鬆了一口氣,連忙道:“不勞煩楊少,小的自己動手。”
說著那大漢給了自己一巴掌,聲音很大,在鴉雀無聲的同慶樓顯得更是格外響亮,大漢的右臉瞬間就出現了血痕,大漢忍著痛看向楊朔,楊朔卻隻是端起茶杯吹了口氣,大漢一咬牙,又扇了自己左臉一耳光,楊朔呷了一口茶,抬頭看著大漢,“我不說停,就不能停,知道了嗎?”
“是,小的知道。”那大漢無奈,隻能繼續打自己。
“啪!啪!啪!”
整個同慶樓充斥這耳光的聲音,片刻功夫,大漢的臉已經腫的有些變形,開始流血,很多人都看不下去,將臉扭到一邊,可楊朔還沒有叫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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