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身上的婚紗,是由席城親自設計,並請國外的名設計師親手所製作,並且空運到雲都。
頭上戴的皇冠,也是席城親自製圖,上麵的鑽石,顆顆都是由席城親自挑選,婚紗和皇冠均價值連城。
常樂剛剛化好妝,坐在休息室等待的時候,休息室的門打開了,進來的是四個人,首先進來的是一個小男孩,小男孩正是已將近一年沒見的冬冬。
上一次見到冬冬的時候,還是小一一滿月的時候,張阿姨帶他過來看小一一,隨後進來的便是張阿姨,還有一對年輕男女。
看到冬冬,常樂的眼中露出了欣喜之色。
“冬冬,你來啦!”常樂朝冬冬招手:“來,到這來。”
冬冬激動的跑過來,一下子撞進了常樂的懷:“幹媽!!”
張阿姨見冬冬的動作太大,趕緊上前來,語氣中帶著責備:“冬冬,你幹媽今天要結婚,你別太莽撞了!”
“沒關係的,張阿姨!”常樂笑吟吟的抱著懷的冬冬,摸了摸他的頭。
“嗯,一年不見,又長高了!”
冬冬點頭,十分自豪的說:“嗯,這一年,我又長高了好幾厘米呢!”
“以後冬冬一定是個高個子大帥哥!”常樂讚道。
冬冬與常樂說完之後,身子便向後轉,靠近了張阿姨身側的年輕女人懷,年輕的女人手拉著冬冬的手,年輕女人身側的男人則親昵的摟著年輕女人的肩膀,三個人站在一起,看起來很像是一幅畫。
“這兩位是……”常樂有些訝異的看著年輕女人和男子,再看著兩人與冬冬有些相似的五官,腦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難不成,你們就是冬冬的爸爸媽媽?”
年輕女人點了下頭,突然推開冬冬,朝著常樂跪了下來,並朝常樂磕了個頭。
常樂受到驚嚇的連忙扶起年輕女人:“你這是做什?快起來,快起來。”
年輕女人感激的看著常樂。
“席少夫人,您就是我們一家人的恩人,您救了我的母親,讓我的孩子走出幼兒園陰影,席總還將我和冬冬他爸從遙遠的山區解救出來,您和席總就是我們的大恩人,我們這輩子,都無法報答您和席總的大恩大德。”說著,年輕女人的眼睛流出了感動的淚水。
竟然是席城將他們兩個救出來的。
冬冬的父親因為執行任務到了某山區,因故被困,冬冬的母親恰好也找到了那,結果兩人都被困在那,沒有電話,沒有通信,就這樣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直到常樂與席城婚禮前兩個月,席城派的人才找到了他們,將他們解救出來。
具體的解救過程,常樂還是在與席城的婚禮之後,從王旭的嘴聽來的。
男人摟著女人的肩膀,男人不苟言笑,身上散發出一種凜然正氣,正是軍人的氣質,男人立正朝常樂敬了個軍禮,以表達對常樂的感謝。
“你們一家三口能團聚,其他什都不重要了,現在你們回來了,冬冬也總算能有一個完整的家了!”常樂感慨。
年輕女人眼蓄滿了淚水,她摟著懷的冬冬,眼睛紅紅的。
“我在冬冬的身邊缺失了三年,以後我打算好好的陪在他身邊,培養他長大成人!”
“那就好。”
張阿姨站在一旁,早就已經淚流滿麵。
等張阿姨他們出去,席城從門外走了進來。
一看到常樂,他的腳步驟然停在門口處,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常樂的臉,霎時移不開了。
席雙等人看到席城出現,一個個識趣的走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席城緩緩的走到常樂麵前。
被他火熱的目光盯的臉色發紅,常樂神情不自然的輕一聲說:“都老夫老妻了,還這盯著我做什?”
“不管我們在一起多久,你在我眼,你都是最美的!”
今天的席城,嘴跟抹了蜜似的,那情話簡直是信手拈來,讓常樂感覺都不太像平日的席城了。
常樂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你在我眼,也永遠是最帥的!”
他們倆一定會被封為年度最惡心夫妻。
“對了,剛才張阿姨、冬冬和冬冬和爸爸媽媽都來過了!”常樂說。
“來過了?”
“嗯!”常樂點頭:“我聽他們說,是你派人救了冬冬的爸爸和媽媽,這件事,我怎沒有聽你說過?”
“今天告訴你,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真的是驚喜呢。
常樂恍然大悟的說:“這段時間你一直在忙,難不成,就是在忙我們的婚禮?”
席城沒有反駁的點頭:“我想我們的婚禮是最受人矚目的,我想讓你成為最幸福的新娘!”
常樂抬頭看進席城的眼,眼有著真摯:“其實,能與你在一起,我已經是最幸福的新娘。”
門外受不了刺激的席雙第一個闖了進來。
“我說哥,嫂子,你們倆惡心夠了,哥你就快出去吧,婚禮馬上開始了,你再在這待下去,外麵賓客就都等急了!”
席城朝自己的親妹妹飛去一個淩厲的目光,後者脖子縮了縮,沒敢再開口。
席城這才深深的看了一眼常樂,目光溫柔,與剛剛看向席雙時候的目光有著天壤之別。
“那我先出去了。”
“好!”
※
等席城離開之後,常樂也被請到了婚宴廳的入口處。
當常樂站在婚宴廳入口處的時候,看到了一樓的大廳,突然就被驚到了。
她還記得,她跟薛小嬋她們一起進這家酒店的時候,酒店的大堂還什都沒有,現在到處都鋪設著鮮花、地毯。
那些鮮花也全是早上剛剛從法國空運來的,現場的每一個擺設,也全是精心設計。
無一不顯示著奢華,無一不顯示著闊綽。
婚禮現場,無不彰顯著主人的大手筆。
這短短的時間,竟然布置得這快,不得不說,這婚儀公司的動作還真快。
一樓的婚宴大廳,賓客雲集、燈光璀璨。
這多賓客都是什時候出現的?
而且,這多賓客都知道今天的婚禮,怎就一絲兒風都沒有傳到她的耳朵?這席城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
以後席城要是想要做什瞞著她的事,恐怕也不會傳到她的耳朵。
想到這,常樂的一雙眼睛眯起。
婚禮進行曲響起,西裝革履的溫度走到了常樂的身側。
“咦,溫大哥!”
看著比平日更加美麗的常樂,溫度的神情有一絲慌惚,但也僅是一瞬間而已,他的神情便恢複如初。
今天是常樂的婚禮,她和席城就要是公認的夫妻了,以後她就是所有人都知曉的席少夫人,而他隻是溫度,是她的哥哥,也隻會是她的哥哥。
溫度收起眼中的愛戀,平靜的將自己的手腕伸出,可以讓常樂將自己的臂彎伸出來。
然後,他向常樂示意。
他這是要送常樂去席城的身邊。
這個動作,常樂當然知曉是什意思。
本來是該新娘的親生父親送新娘去新郎的身邊,但是,常樂與常遠東已經斷絕了關係,而常樂也沒有什其他的親屬和長輩。
席城找到了溫度。
溫度本來是想拒絕的,可是,他又不想把這個機會讓給別人。
常樂深深的看了一眼溫度,然後將自己的手臂放進字溫度的臂彎,由溫度扶著,一步一步的沿著紅毯,當著所有賓客的麵,朝著席城走去。
溫度將常樂送往席城身邊的路上,每一步都走的極為沉重。
每一步都邁的很是用力。
直到,走到了席城麵前,席城微笑的看著溫度。
而溫度將常樂的手從自己的臂彎拉出來,卻遲遲未將她的手送到席城的手中。
溫度遲疑了三秒鍾,席城微眯著眼,主動朝溫度伸手。
溫度雖然心中不舍,還是將常樂的手遞到了席城手中。
看著常樂的手落在席城手,倆人轉過身,麵對著麵前的神父,然後,神父開始對常樂和席城倆人進行例行的婚禮前宣誓。
看著倆人的背影,溫度的眸底掩不住的失落。
他終究,還是親手將自己心愛的女人,送到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手。
他轉身離開,身後傳來常樂堅定的聲音:yes,ido。
溫度的渾身僵硬了一下,隨即大步離開。
不遠處的楊東遠遠的看著這一幕,眼中同樣流露出傷感。
常樂,已經變成了其他男人的女人,但是,她這幸福,他也無所撼了。
常樂和席城的婚禮現場,有媒體記者現場直播,電視上都在直播常樂與席城倆人的婚禮。
所有人都是又羨慕又嫉妒。
眾人正觥籌交錯的時候,徐超匆匆跑進了婚禮現場,找到了正陪客人喝酒的一對新人,當然了,喝酒的是席城。
“老板!”徐超恭敬的站定。
“怎回事?”
“是……”徐超朝門外看去,話還未說完,便一堆黑衣人從門外湧了進來。
現場的賓客被這一幕皆嚇了一跳。
席城下意識的將常樂護在自己的身後,眯眼看著那些黑衣人。
為防現場出事,他派了數百名保鏢在酒店四周守著,怎還會有人闖進來?
正當人疑惑的時候,緊跟著進來的人,抬了十個箱子進來,擺放在舞台中央。
有一個看起來是頭兒的人,有著典型的西方人外貌,他走到了席城麵前,恭敬的朝席城彎腰行了一禮。
“席先生!”
“你們是什人?”
“我們是秦先生派來的!”
常樂自席城的身後走了出來,疑惑的看著來人,然後,他與席城倆人對視了一眼。
“你們今天來此有什目的?”席城危險的眯眼。
“席先生放心,我們並不是來砸場子的,我們是代表新娘的娘家送嫁妝的!”說罷,對方拿出了一張紅色的禮單遞給了席城:“這是禮單!”
將禮單交給席城之後,對方又讓人將帶來的十個箱子全部打開。
十人箱子麵放滿了奇珍異寶,有珠寶、玉石,有豪車鑰匙、豪宅房產證,有古今中外的藝術品、名家畫作真跡,幾乎件件價值連城,另外,還有一個箱子麵堆了滿滿一箱子的美元現金。
現場直播的記者,將鏡頭對準了箱子麵的東西,坐在電腦前麵看直播的人,一個個都瘋了。
簡直不能更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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