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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二樓樓梯口分開。白勝祖的辦公室一如他的為人,幹淨而整潔。靠牆的仿牛皮沙發使用經年看著還依舊有九成新,不過原先黑色的表皮仔細瞧著有些像是紫黑,而從左第一個位置上稍稍有些凹下了而已。
要找的人還沒有回來,崔芯愛看了圈,將保溫瓶放到茶幾上。雖然夏天已經過去,但這還依舊放著冷氣。將溫度調高兩度後她走過去拉開窗簾,讓橘紅色的陽光灑進,為冰涼得可以比擬冷凍冰箱的辦公室帶來幾分微薄的暖意。
而對於辦公室唯一算得上亂的辦公桌,崔芯愛掃了眼後隻拿起了茶杯。洗淨後重新泡了杯然後放回原地。
當白勝祖打開辦公室的門後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麵,遲遲不肯離去的夕陽守著最後一片領土,而並不寬大的沙發上,單薄的女子正卷曲著身子酣睡。
縱使知道不會有很大的動靜,然而關門的力道還是禁不住要放輕。靜靜的看了會,白勝祖的眉頭就攏了起來。放下文件後他坐到一旁,手卻快一步拉過對方的手,果然是涼的。
崔芯愛被推醒,順著他的力道坐起來,直到靠到他身上還迷迷瞪瞪的,顯然還困著。“櫃子有毯子,怎不拿出來……中午沒有去休息?”
“休息了。”隻是最近都這樣,好像怎睡都睡不飽一樣。崔芯愛咕嚕著,嗅著熟悉的味道纏過去,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忽而覺得不對勁。
“別鬧了……”
白勝祖順著她的臉頰和脖子的親吻著,新冒出來的胡茬在柔嫩的皮膚上來回刷了幾遍,她隻覺得又麻又癢!這上頭還算得是溫柔的了,但下頭動起手來卻沒半點客氣!!崔芯愛推了幾回都沒成功,頓時大怒:“這是辦公室!”
白勝祖盯著她看了良久,問道:“不是你要勾/引我的嗎。”雖然是問話,可是他的神情卻十分的肯定。
尼瑪!“我是露胸還是露大腿了?!”她穿的是長裙好!
睇了眼那條可以說得上是保守的夏裙,白勝祖淡定的回道:“露胳膊了。”
“……。”
“以後別穿這薄的衣服出門。”白勝祖壓在崔芯愛身上,赤紅著眼中滿是警告,卻喘著粗氣沒停下繼續揉搓她。
“別……嗚!”崔芯愛被他弄得說不出話來,眼見就要進入最後一步了,她趕緊喊道:“你那不行!”
“哢擦。”
……
薑總惠呆立在門口,看看頭糾纏在一塊的男女——雖然白製服擋住了大半的春光,卻掩不住一室的曖昧,然而她此時的腦中卻在回旋者那句話。那不行,那不行……怪不得這久了還不受誘惑!她恍然的退了一步。這完美的……可惜了。帶著滿腔的遺憾,她一語不發的關上門,權當做自己沒有出現過。
“芯愛。”
辦公室內,白勝祖隻有一個問題:“什叫那不行?”
隻要是男人,無論內屬性冷熱,似乎都無法忍受被自己的女人說不行吧?
但崔芯愛現在也有一個問題:“你沒鎖門?”
比起男人的怒火,女人的憤怒似乎更深一點。白勝祖褪下白大衣整理好衣服後默默地去鎖上門,繼續討論剛才的問題:“我哪不行?”頓了下,嚴肅道:“是力道不足還是衝得不夠快?”如果是這兩個的話他覺得他完全沒問題!
這個問題再繼續的話,受災受難的肯定是她。崔芯愛明白這點,是以很鎮定朝他笑了笑,親切的問道:“你待會沒會議?”
“剛開完。”
“手術呢?”
“下個手術是林醫生。”
“你要整理檔案咩?”
“可以等會。”
“那個女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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