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峰沒有聽從家人的去接近帝桀,事實上帝桀也不會理他。
最後,反倒是和當時帝桀身邊的暗衛——肖五成為了哥們。
“海峰,我知道你不想去。”肖五看著海峰一件件往麵塞東西,“喂!你到底回去拿了多少東西?!”
海峰還在努力塞滿自己的包,“隻是一些必需品,我需要離開一段時間,我不想回去,那簡直是人間地獄。”他抽空回了句。
他之前會匆匆離開是因為家人的電話。
他忘記了這幾天是每年的家庭聚會,他根本沒有很好的理由去拒絕。
隻有跑路。
──海峰家的醫院免費治療著一些沒有錢的病人。
這些病人的病史都極為漫長和混雜,基本上有的人隨時會死亡,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而這種人時最適合做研究。
就算死了,一不需要負責,而不需要金錢。
這也是海峰在本家呆不下去的主要原因。
醫院的研究所塞滿了各種疑難病例的人體,他們死後用透明的液體泡在玻璃麵,漂浮在特質的防腐劑麵。
這樣的人體標本在醫院很多。
有的在需要的時候會被取出,有的則會變成永遠的標本。
陰冷的氣息,還有病人垂死前痛苦的呻吟,無時無刻不在身邊親臨。
像海峰這樣敏感人,在那除了不適應還是不適應。
“你們在說什?”笑笑閑閑的走過來。
看著地下滿地的雜物,海峰還在往包麵賽這些東西。
“我要離開一段時間。”海峰終於停下來,他對於笑笑的出現比能夠不感到有多突兀。
“怎了?”笑笑覺得海峰怪怪的,疑惑問道。
“臨時出了點事情。”海峰喃喃說,繼續塞他的包。
笑笑卻很懷疑,明明有人說明天要加強治療的方案,怎現在說走就走。
小時候那些同齡小孩中,他最熱衷的試膽遊戲就是去家的醫院研究所探險。
現在他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勇氣。
海峰坐在桌子上,猶豫了一會,“對……”他停了停,“我很快就能回來……。”
笑笑望了海峰幾秒:“怎說的跟逃難似的。”
被一言命中,海峰欲言又止。
肖五看著他的眼睛,把他難以出口的話接下去:“他的確是逃難!”
“……啊……”
笑笑在腦海消化了一下這段話。
“我要先離開了,也許明天我就會回來。”海峰說,然後再不留戀的驅車離開。
明天?恐怕還需要他得幫忙把。
肖五在心暗暗補充。
笑笑歎了口氣,顯得很不安:“他是怎了……那治療……”
“今天做了什,”肖五岔開話題輕聲問,“常規的治療?”
“沒有,”笑笑搖搖頭,“隻是常規的體檢,然後他就出去了,一直到現在才回來……”
“隻有這些?”
“嗯。”笑笑抿了抿嘴唇,“我今天連藥都還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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