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傳來冰涼的感覺,陳金鳳嚇得臉色慘白,身子一動不動,生怕自己一動,那匕首一不小心就劃破自己嬌嫩的臉頰。
她再不敢說什,隻得惡狠狠盯著他,心不斷呼喚:秦奮,快來救我!
女人果然都怕被毀容!長得好看的更怕!
看到陳金鳳乖乖的樣子,姬軟心爽快急了,他仿佛又找回曾經那種玩弄別人的成就感。
想到以前的生活,再想到最近的恥辱,姬軟眼中怒火狂燒。
不是那個姓秦的雜碎,自己還是少爺,還是威風稟稟,想玩誰就玩誰;自從他來了,自己不但幾次被打,還被舅舅禁足,不許再出門玩;更可恨的是,自己可愛漂亮的表妹,竟然也被他泡走。
想到這,姬軟看向陳金鳳,頓時惡毒笑了起來,你玩我的女人,老子就弄你的女人!
“嘎嘎嘎!”姬軟仿佛找到了發泄口,心舒暢無比,怪笑幾聲,伸出匕首在陳金鳳短袖口一挑,頓時,那薄薄的袖口被割開一條長長的口子。
“你…住手!”陳金鳳大驚,憤怒咆哮,不斷扭動身子,想掙脫繩子。
但是繩子太結實,她不可能掙開,別說掙脫繩子,她就是想站起來,都不可能。因為那凳子本來就是用來綁人的,凳架是鐵做的,凳腳被焊接在地麵上,根本不可能移動。
雖然明知道不可能,陳金鳳還是死命掙紮,因為她憤怒、害怕。
看到她這樣,姬軟獸性大發,怪笑著又是一挑,陳金鳳的短袖,左臂袖口直到脖子圓領口被劃開,雪白的肩膀露了出來,一條粉紅色內衣肩帶躍入眼前,一個粉色罩杯也露出一些,罩杯內大大的胸器若隱若現。
姬軟直直盯著、露在罩杯外麵的一小片脹鼓鼓胸脯,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下麵更是起了反應。
不要說他,連坐在一邊的飛都看得津津有味。
雖然他被秦奮踩爆了蛋,已經沒了什**,但看到秦奮的女人被整蠱,他心也很痛快。想不到這廝會有這手段,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這姬軟也不是一個廢物。
“禽獸,畜生,快住手,欺負我一個女人算什男人!”陳金鳳要哭了,不斷咒罵著眼前的禽獸,心不斷想著:不能被這禽獸占便宜,情願給秦奮也不能給別人占去。
這種幾乎本能的奇怪想法一冒出,陳金鳳頓時俏臉微紅,心暗罵自己這都什時候了,竟然還冒出這種不要臉的想法。
姬軟看她竟然臉紅,心一樂,嘿,果然是純的,竟然露一點皮膚就害羞。
看到一點點,就想看到更多,現在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那整個胸器。
嘿嘿一笑,又將匕首伸到陳金鳳右臂袖口,匕首一挑,另一邊肩膀上的衣服被劃開,胸前的衣服頓時失去束縛力,滑了下來,,
姬軟還沒來得及看一眼,突然,一聲爆喝傳來:
“草尼瑪!”
姬軟和飛同時一驚,他們聽不懂,但卻聽出了是秦奮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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