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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大事了?”羅天驌看見阿瑞斯急匆匆從家跑到學校。
阿瑞斯一把將他拉到宿舍麵,將陳忠酥一腳踹出門外,然後才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坐在門外的陳忠酥抱著被子仰天大哭,有老公的男人就是這囂張嗎?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誣陷我?天啊,誰會這混蛋?居然敢汙蔑我?!太可恨了!走,阿瑞斯,我們回黑暗王國去!”羅天驌覺得平生第一次被人汙蔑實在是太氣憤了。
阿瑞斯翻身一把抱住往門外跑的羅天驌,安慰道:“媳婦,先別急,我一定會想辦法守護你的。絕對不會讓你白白受人汙蔑!”
“阿瑞斯,那我們該怎辦?”羅天驌扭頭望著阿瑞斯。
阿瑞斯低下頭,親了一下羅天驌的額頭,說道:“先回黑暗王國跟哈迪斯商量一下。”
羅天驌點點頭,然後走出門口,就看見陳孟孟縮在門口畫圈圈,看著羅天驌一臉幽怨。
羅天驌走到他前麵,蹲下來撫摸道:“親愛的,我等下還有急事,麻煩你幫頂一下課!”
“喂!我昨晚才3點回來,你還是不是兄弟啊?!”陳孟孟正想抗議道。
阿瑞斯直接看了一眼陳孟孟,陳孟孟頓時焉了一樣,弱弱哭訴道:“有老公的男人就是如此威武霸氣!兄弟如衣服,情人如手足,簡直喪心病狂。”
羅天驌安慰道:“這樣吧,你要是幫我,等我回來之後,我幫你要係美女的電話,你覺得如何!”
陳孟孟頓時果斷伸出尾指,特別嚴肅正經道:“失約是小狗!騙人是畜生!”
羅天驌默默跟他拉鉤,然後再心感慨,果然兄弟如衣服,情人如手足,如此重色輕友,還是兄弟嗎?
等到羅天驌跟阿瑞斯回到黑暗王國,哈迪斯一早就等在門口,然後將兩人請回到自己的王府。
哈迪斯神情嚴肅,看著羅天驌,緩緩道:“天驌,我有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我已經知道了。”羅天驌以為他在講陷害他的事情。
誰知道哈迪斯搖搖頭,說道:“不,比這件事更為嚴重。禁忌之牌不知為何開始蠢蠢欲動?我剛接到消息,說南疆落月之城的所有人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能夠讓一個城市所有的人全部消失,也隻有禁忌之牌的力量。天驌,我們沒辦法再繼續坐以待斃,必須加快速度收集所有的禁忌之牌!”
阿瑞斯突然伸出手,反問道:“可是,在這個世界上能使用禁忌之牌的隻有神,也就是創造它出來的神。為何它能被使用?而在這之前能破壞五代*師墳墓的人說不定就是這次陰謀的幕後黑手。”
“但這跟瓦塔達國有什關係,為什要殺害整個國家所有的臣民?”哈迪斯追問道?
“哈迪斯,你的意思是說這幾件事串聯在一起的話,也許就能找出答案?”羅天驌疑問道。
哈迪斯點點頭,卻又不肯定道:“這些都隻是我們的推測,如果我們想要知道答案,就必須去南疆落月之城,看看從它那我們能不能知道一絲線索!”
“撿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們就出發吧。”阿瑞斯心急如焚,他恨不得把栽贓陷害他老婆的人砍死。
羅天驌點頭讚同,道:“我也覺得事不宜遲,再晚點說不定連線索都會被人給徹底消滅了。”
“那就出發吧。”阿瑞斯拉著羅天驌直接召喚出黑龍,坐上黑龍,哈迪斯也坐著自己的神獸飛凰,三人急忙奔赴距離黑暗王國特別偏遠的南疆落月之城。
落月之城位於黑暗王國的西北山區,距離黑暗王國約十幾萬公,用飛機的時速來計算,就是要十個小時才能到達。
高聳陡峭的山區,形成了一個天然的保護屏障,把落月之城變成了一個水中月亮,需要登上山頂才能看到落月之城的所在之地。
據史書記載,落月之城如同名字一樣,是一個浪漫美妙的國家,落英繽紛的時節,這土著會穿著五彩華服出來慶祝,每一年都過得非常悠閑自在,簡直能媲美現代的歐洲國家。
並且,落月之城與世無爭,即使被人攻打也會乖乖投降,而不是傳說中抵死不從,不過想要找到落月之城可沒有那容易,因為這是水中的月亮,你根本猜不到它的具體位置。因為城的人個個不喜歡打仗,在黑暗王國的招降之下,個個痛快答應了,讓全世界的所有人都震驚了一把。理由僅僅是因為黑暗王國是第一個找到它們國家的人,相信黑暗王國有實力能保護它們。
但如今,卻發生了全城的人都消失了,簡直異常離奇,任何人都不知道究竟到底發生了什事情。
羅天驌站在山頂俯身往下看,如同看見水井發現沒有水一樣驚訝,不僅是人不見了,而且荒原幾百的花草樹木都不見了。
白澤不知道什時候出現,它默默圍著山頂轉了一圈,飛過去蹭著羅天驌的腳喊道:“主人,是謎之鏡,它最喜歡將所有的東西全部吞噬在鏡子,然後折磨致死。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估計整座城此刻早已灰飛湮滅了。”
阿瑞斯直接徑自抱著羅天驌從山頂跳下,一腳踩在濕潤的枯草泥土上,就聞到各種散發著血腥味的臭氣。
哈迪斯隨後跟了山來,他圍著四周轉了幾圈。
羅天驌仔細觀察了四周,除了枯草跟黑色的沼澤就什都沒有,就算偶爾時不時飄來一股臭氣,也依然一無所獲。
隨後,羅天驌抬起頭看著山頂,仔細看了許久,總算發現一點線索,他立即揮手,七凰變成朱雀載著羅天驌飛到半山腰中一個山洞。
哈迪斯跟阿瑞斯彼此互看了一眼,心有靈犀跟上。
漆黑的山洞,到處透著水汽,羅天驌感覺自己全身不到一會兒就濕透了。
白澤才恍然大悟,驚喊道:“是禁忌之牌,主人,我們掉進圈套了!”
羅天驌手中握著鐮刀,瞬間放大,然後冷靜說道:“即使前麵萬劫不複,我也要查找真相。”
一絲巨吼震天動地,整座山都不聽搖晃,山洞落石紛紛落下,砸得羅天驌抱頭四處逃竄。
阿瑞斯看見,果斷撲過去施展法術。
哈迪斯就看見前方發出綠幽幽的藍光,他攔住阿瑞斯跟羅天驌前進的腳步,鎮定喊道:“退後!前麵有危險!”
白澤小聲喊道:“主人,是禁忌之牌,但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牌,還是第一次感覺有異樣。”
七凰也嘶吼了一聲,回頭讚同道:“主人,我也肯定是禁忌之牌,但我也從來沒有見過它!”
羅天驌走到哈迪斯前麵,舉起鐮刀,大聲問道:“前方是何妖怪,有膽量就給我現身!”
一個空洞的聲音從羅天驌的頭頂響起,嘲諷道:“現身?都在我的肚子,哈哈,真是一幫蠢才!”
糟糕了,真的中計了!羅天驌唯一的想法,就在此時回頭看白澤,它早已嚇暈過去。
羅天驌隻能說,好沒用的神獸!沒有之一!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應該在謎之鏡麵。從第一次落在山頂,我們就被謎之鏡實行幻術。隻是沒有想到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謎之鏡比想象中還要狡猾。”哈迪斯有些懊惱自責。
阿瑞斯兩眼發紅,冷笑道:“我可不管什謎之鏡,老子現在就把它給砸了!”
“且慢!”羅天驌阻攔阿瑞斯,然後繼續往麵走,落月之城豁然出現在他們的前麵。
如同白澤所言,果然麵目全非,慘不忍睹,個個死相慘烈,不堪入目。
羅天驌看完忍不住跑到一個角落,大吐特吐,人間地獄也莫過於此。
阿瑞斯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安撫道:“媳婦,你沒事吧?”
七凰此時突然張牙朝著羅天驌攻擊過來!
哈迪斯大喊道:“這有幻術,它中幻術了!”
羅天驌趕緊躲開,他必須要找到破解謎之鏡的辦法,可是白澤已經暈過去了,他隻能靠自己。
原本虛弱的朱雀是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力量恢複真身,更別提此刻強大得連哈迪斯都招架不住。
阿瑞斯知道這是媳婦的座駕,想打又不敢打,隻能帶著媳婦不停退後。
媽蛋,真是屋漏偏誤連夜雨,羅天驌都快被自己給氣死了,如果他小心一點,也許就不會輕易中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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