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聽了當然高興,這時候我母親也明白了,劉冷月和我這樣敬拜母親,名義上是兒女敬拜母親;其實類似兒子媳婦敬拜婆婆。
母親是過來人,她開始是不明白劉冷月為什這孝敬自己,要認自己做幹媽?再說就是認了自己做幹媽,也沒有必要這大張旗鼓舉辦酒宴吧。
現在母親望著劉冷月脈脈含情牽著我的手,然後我們一起向母親鞠躬,跪拜,這分明就是結婚酒宴一樣。
母親不由連忙把劉冷月扶起來,握著劉冷月的手低聲道:“孩子委屈你了”。
這時候母親也明白我和劉冷月可能已經是情人關係了,否則劉冷月不會這遷就我。
酒宴很是熱鬧,村民得知投資竹子山的女老板認我母親為幹媽,這些村民都是恭喜我媽。說認了這一個孝敬的好女兒。當然我家在村子地位更是青雲直上。
現在劉冷月是我母親的幹女兒了,以後她和我與我母親生活在一起也是名正言順了。
酒宴結束後,村民漸漸散去,阿鳳,阿蓮,方靜帶著大酒店的廚師和服務員回大酒店去了。
這樣家就剩下我和劉冷月還有母親了,劉冷月陪我母親聊天,我則借口出去看望了玉芳嫂子。
劉冷月在家辦酒宴時候,玉芳嫂子借口需要照顧躺在床上的丈夫,就沒有來吃酒宴。
我就拿了些辦酒宴多餘下來的魚肉和海鮮去她家看望。這時候天氣已經冷了,魚肉這些東西放在家幾天也不會變質了。
我到了她家大門外敲門,見麵傳來玉芳嫂子驚訝聲音道:“是誰”?顯然她對有人夜來敲門有些緊張。
我道:“是我阿強,來看望阿昌哥”。玉芳嫂子一聽是我的聲音,她驚喜出來開門,讓我進去。
我走進她家,首先向躺在床上李昌國打了招呼。
我道:“阿昌哥,身體好些了嗎”。玉芳嫂子聽了接口道:“一切都是老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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