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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家希眼神一掃:“你說什?”
章銘當即就蔫了,舌頭打了個圈,把已經到嘴邊的豪言壯語統統咽了回去,轉而說:“當然了,那隻是我認為。”
“你懂什?我們是這世上最了解彼此的人。”
章銘在心腹誹:是是是,你們都是各自肚子的蛔蟲,那怎還一言不合就開打呢?你咬我我掐你,堪比兩隻鬥雞!
但嘴上卻說:“對對對,你們最了解彼此。呃也不知道那邊情況怎樣了,章銘不是也跟著去了嗎,要打給他問問情況吧?”
“不許打。”
章銘縮縮舌頭,他跟在景家希身邊這多年了,第一次見他執拗的像個小孩子似的,不肯打電話問情況,也不肯進去包房麵老實呆著,就在這露天山頂上坐著,想著景昕她們一回來就能看得到,但萬一她們都不回來呢?
難不成要在這山頂上坐一夜?
章銘趕緊搖頭打消了自己這個可怕的想法,山頂後半夜會更冷的,他可不想被凍成冰雕。
章銘頓了頓又問:“那要叫人來接我們?山頂小公館出租車上不來,我打電話給姚銘桓讓他來接我們吧?”
景家希眺望著萬家燈火的山下遠景,忽的歎了一口氣:“章銘,你了解蒯蔡蔡多少?”
得,開始答非所問了,看來真的是要在這山頂上坐一夜了。
章銘在離景家希最近的地方挑了塊平整又背風的岩石席地而坐,準備心無旁騖地陪著老板談人生談理想:“蔡蔡不像景昕,她性子大大咧咧的,又貪吃,但人心善單純,我其實就是喜歡她這一點,跟她在一起很舒服,沒什壓力。”
景家希對章銘的間接秀恩愛表示十分的不滿:“什叫不像景昕?”
又開始護犢子了。
章銘試探性地問:“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景家希挑眉:“你覺得呢?”
好吧,真話,但不保證說完不會遭白眼。
章銘突然覺得自己的命好苦,斟酌著用詞說:“景昕吧,我接觸不多,感覺也不深,但從你和蔡蔡還有我爸幾個人不同的角度看過去,總覺得你們眼中的景昕不是同一個人。我爸心的景昕,還是個乖巧的孩子,但在蔡蔡眼,景昕就是第二個蒯蔡蔡,可幾次聽你所說,總覺得景昕,嗯,怎說呢,心思繁複,步步為營,是第二個你。”
章銘提心吊膽地說完,都已經做好捱白眼的準備了,沒想到景家希不怒反笑:“她可是我帶大的孩子,自然是像我的,隻可惜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對她越了解,就越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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