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晚上,安然的眼皮跳的厲害,隱隱感覺好似要有什事情要發生。
“墨,你最近都沒什事情嗎?”
這時候,蘇千墨從浴室出來,安然看著他問。
他擦著濕漉漉的發,沒有看見她眼中的擔憂,“沒事。”
“真的沒事?”
他搖頭,感覺她有些奇怪,“是不是有什話要問,還是,有事?”
擦頭的動作停下,他來到床邊坐下,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安然,安然隻好直接回答:“今晚上眼皮跳得厲害,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不好的事情發生。”
她下意識地抓著他的手臂,神色擔憂,“墨,我擔心會不會有什事,還是,你有什事情瞞著我?怕我擔心,所以不告訴我?”
蘇千墨輕笑,“什時候你也變得這疑神疑鬼了?”
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撒謊。
難道真是她想太多了?
“或許吧。”安然垂下頭,有些喪氣,卻也希望最好沒什不好的事情發生。
送羽回到樓下,傑森下車送她。
“我自己上去就好了。”羽微微勾著笑,聲音柔美。
已入深夜,這附近的住宅區隻有寥寥幾戶是燈亮著的,四周靜謐的隻能聽見風的聲音。
“好,上去吧。”傑森沒有要走的意思。
這晚了,她也不好請他上去坐,所以什都沒說,轉身進入樓層大廳,按了電梯,站在電梯門前等候。
那一刻,傑森有一股衝動,想衝進去告訴她,他的想法。
但下一刻,電梯門開,她進入電梯內,瘦削的身影被屏蔽在門內。
他看不見,頗為失落。
靠在車旁,一直抬頭看著她房間的位置。
直到黑暗的房間被燈光點亮,他才轉身,打開車門上車……
驅動車子,在前方打了個彎,直接離開。
過了兩日。
安然收到偵探社的電話,說是找到了安宇,並親自把照片送上公司。
辦公室內,安然拿著那一張照片端詳了好一會兒,臉色沉下,將照片重重拍在桌子上,“隻有一個背影?”
偵探員臉露為難,“那個,我們也不好找啊,不過根據同事的描述,百分之八十是他。”
“那就還有百分之二十的可能是錯誤的了!”安然怒,斥責的聲音頗高,“我找你們,不是因為你們多厲害,隻是純粹的一個信任罷了,如果再找不到人,這一期的錢,你休想我給你。”
前幾日,口口聲聲說費用不夠,她前前後後給了幾十萬,結果就換來一張背影?
要背影誰不會找?
她不心疼錢,就想盡快找到安宇,但這倒好,這人根本一點也不靠譜。
“不不不,你再給我們半個月的時間,我們盡快把正臉給您拍來。”偵探員耐著性子,使勁討好。
“一個星期。如果這次再找不著的話,別過來找我。”安然低吼,今天的脾氣暴躁到極致。
偵探員拿著照片,灰頭灰腦地走了,也不知道在心把她罵了多少遍。
人走了以後,安然的眼皮又開始跳了起來。
該死!
為什眼皮總跳呢?
別人常說,左眼跳災,右眼跳財……
她左眼跳,難道會發生什事嗎?
是苟芸惠,蘇千墨?還是安氏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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