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都還沒來得及震驚多久,就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便暈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房間的家具看上去有些簡陋,而且上了點年紀了。
我剛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稍微撐起來一點的身體很快又重重的摔到了床上,腦袋暈暈的。
就在這時,我的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陣輕微的嘎吱聲,好像是有人推門進來了。
我甩了甩還有些發暈的腦袋,轉過去一看,發現走進來的是一個跟我年紀差不多的女人。
長得倒是蠻清秀的,而且穿著也很樸素。
隻不過在我的記憶中並沒有這個女人的印象,應該是不認識的。
但是,當她開口的一瞬間,我就震驚了。
這個年輕的女人一上來直接就叫我相公,這一秒,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雖然在叫法上有點偏古代的,但意思我還是很清楚的,隻是我跟她又不認識,她怎能這叫。
我連忙跟她說不要亂叫,我根本就不認識她,更不可能是她相公。
但哪知道這女人一聽,臉上頓時變得驚慌起來,就連原本端在手的碗都掉了。
兩行淚水瞬間從她的臉頰滑下,哭泣著說我怎不記得了。
聽著她這話,我非常的無奈。我明明就不認識她,又怎可能會是她的相公呢。
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這是什地方,自己是怎來的。
還有自己昏迷了多少天也不清楚,還有好多事情也好解決,必須盡快回去。
隻是從這女人的嘴,我並沒有得知到任何有關外麵的情況,甚至她好像對我提出來的一些東西都不是很理解。
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詢問之後,我終於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這應該是一個很偏僻的山村,基本是不對外的,村人常年居住在這,自給自足。
他們的生活習性還有些偏向於封建社會,不管是穿衣還是別的方麵。
隻是,最讓我不能接受的是,這女人到現在還認為我是她相公。要不是從其他方麵根本就看不出來她有不正常的地方,我都會認為她是神經病了。
不過想想也不能怪這女人,從她那我得知她相公上山打獵,去了很久沒回來。
最後村子的人一起出動尋找,找到了我。而我偏偏又跟她相公長得一模一樣,她會誤會也是情有可原的。
平白無故多了這一個妻子,我一時間有些無奈,也不知道該說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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