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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所以能夠促使如此之多的人犯罪,正是因為夜色能夠容忍和隱藏無數的肮髒,讓犯罪者有恃無恐。
此刻已經是淩晨一點,但有人卻始終未眠。直至一堵石牆從他的身後響起……
他立刻起身,來人本想行禮,卻被攔阻。
“不必了,情況如何?”
“回家主,行動失敗了,一號被殺!”
“什?以他的身手竟然沒……罷了,那竹茵呢?”
“竹茵特級掉下懸崖不知所蹤,現在隻有HAO地方行動處的人在找她,但一直沒有找到。”
兩人之間的對話一直到黎明才結束,隨之便是陳源進門。
“家主,您叫我何事?”
“我問你,昨夜小昊有沒有行動?”
“應該沒有,昨夜我一直都在監視他,他昨夜並沒有出房門。看來,即使得知他們有危險,他恐怕也未必會出手相助。”
“如此甚好,現在他雖然對我有異心,但不敢擅自行動,對我也有所忌憚,再加上他還沒有實力,所以於我手還比較好操控。但小似乎已經按捺不住了。”
歐陽俊一提及宇,眼神當中滿是悔恨與心痛。他沒想到自己養了十幾年的兒子,竟然最後還是要父奪位。
“家主,現在情況尚未證實,小也未必有造反之心啊!”
歐陽俊轉身從抽屜當中拿出一遝信紙,交到陳源的手中,“你看看,他都幹了些什?”
陳源打開第一封信,神色開始變得有些緊張,緊接著便是第二封,第三封……直至最後一封信。所有的信落款是宇無疑。
歐陽俊見陳源的表情如此,也不得不自嘲道:“怎樣?這就是我養的好兒子,竟然夥同外人來對付自己家的父親!他就有這著急嗎?”
一時氣急,三叔一掌拍在書桌之上,竟然讓這千年南香木出現一道肉眼可見的裂痕。
“家主息怒,這些也未必是真的,或許有人刻意嫁禍給小也未可知?實在不然將他叫過來當麵問一問不是最好?”
“有什好問的?這些信上的字跡擺明就是他的,更何況麵的一些有關實驗的進程等機密文件都是一級機密,除了他還能有誰知道?你現在將他叫來,他必定矢口否認,到還不如再繼續暗中調查一番,我看到時候他還怎說?”
“砰砰砰……砰砰砰……”一大清早,敲門聲就傳遍了整個院子,來人看起來有十分緊急之事,這才不顧一切。
“家主,大事不好了!”
三叔示意陳源暫時回避,然後起身打開門。
“怎了?慌慌張張的!”
“少爺,少爺他不見了!”
來人正是宇的貼身護衛,一直負責宇的安全。
“怎回事?我不是下令將他禁足三個月嗎?他又跑出去了?”
三叔如今更生氣了,本來宇就已經讓他很失望,如今他竟然公然違抗他的命令,這無疑是逼他對他動手!
“不是的,少爺昨日回房間之後,便一直都呆在房間,沒有外出,可是我今早一進去便發現他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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