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手的正是葉楚!
剛才那強盜頭目揮刀砍陳大娘的時候,葉楚已經握緊手中鐵戟,隻是距離太遠,他力不能及,隻好暗自忍耐。
所幸那頭目自找死路,恰好就在小攤前停下,那強盜頭目眼前是一群趕車的漢子,自然不會注意到角落的葉楚。
葉楚自然不會放棄這個好機會,不等這廝把話說完,手中一揮,包裹長戟的布條已經斷裂,葉楚疾步上前,月牙便即劃過那二當家的脖頸。
盜匪們無惡不作,口中喊著“隻劫財,不殺人!”,往往幹的卻是殺人越貨,燒殺劫掠的勾當,剛才的口號,怕是為了迷惑老百姓罷了!對於這些人,無論他有沒有殺過人,有沒有搶到錢,在這萬惡的古代社會,葉楚對付這些人就一個字——殺!
已經殺得一人,葉楚毫不停留,一戟刺死一人,飛起左腳,一腳將另一匹馬踢上半空,馬上坐著的那人鬼哭狼嚎聲中,重重從天上摔下,腦袋觸地,四分五裂!
一時間兔起鵲落,小麵攤前的幾個騎馬的強盜已經被斬殺了!
眾人都看的呆了!
“二當家被殺了!”
“這小子好厲害!”
“莫非我們踢到鋼板了?”
“他殺了二當家!而且隻用了一招!”
“太可怕了!”
葉楚幹掉眼前的這幾個人後,擺開長戟,喝到:“你們這群強盜!匪徒!殺人越貨,無惡不作,誰也別想跑!”
身為前世抗洪救災而殉國的軍人,葉楚有著一顆強烈的正義之心,剛開始陳大娘離著遠,他救不過來,但他絕對不能容忍一群強盜,在他麵前欺壓一群善良淳樸的老百姓!
絕對不允許!
此時的盤山集鄉親還在驚呆、懼怕、哭泣當中,倒是王大田走南闖北,最先反應過來,低聲道:“葉小哥,他們雖然不如熊虎厲害,可是卻比野獸更狠毒,他們人多,你打不過的,還是趁這機會逃吧!”
旁邊的一人也低聲道:“我們盤山集地方小,山賊們隻為求財,你既然已經殺了他們的頭人,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他們年人多勢眾,葉小哥還是趕快跑吧,”
葉楚心下感動,果然一群淳樸的山民,即使是走南闖北的王大田,也沒有沾惹市井儈氣,還是念著他的安危。他沒有理會二人,而是高聲喊道:“縱崖山的野獸,見到我也隻有逃命的份,你們這群山賊,識相的趕快跪地投降!”
山賊們開始震驚於他的武功,可是葉楚這段話他們卻不怕了,當下有人喊道:“原來這小子隻是一個獵戶,我們人多,一起幹掉他,為二當家報仇!”
“對!這小子偷襲,殺了他!”
“把他宰了!為二當家報仇!”
“敢惹我們猛虎寨的,活得不耐煩了!”
“把他碎屍萬段!五馬分屍!”
口中叫喊著,一群山賊強盜便圍了上來。
在他們看來,一個獵戶小子,靠偷襲斬殺了二當家,這雖然令人驚詫,可也不算什,他們加起來一二百人,馬匹也有四五十騎,人多勢眾,就算眼前這個小小獵戶有點本事,也架不住我們人多勢眾!就算他再厲害點
葉楚知道,無論如何,今日必須最大限度的剿滅這群山賊,至少必須殺破這群山賊的膽子!
作為曾經的一個為國為民的軍人,前世的他也曾經閱讀過那位大胡子的西方聖哲導師的著作,書中明確論述了對於山賊的評價:
“流氓無產階級是舊社會最下層中消極的腐化的部分,他們在一些地方也被無產階級革命卷到運動來,但是,由於他們的整個生活狀況,他們更甘心於被人收買,去幹反動的勾當”
此時此刻,這幫山賊幹的是最反動的勾當,不殺他們,天理難容!
此時這些土匪山賊,眼睛都紅了,各自手持武器,喊者衝殺過來,有幾個馬上嫻熟的山賊雙腿一夾馬身,縱馬揮刀,順手劈開一個擋路的山民,口中發出陣陣難聽的哨聲,直衝葉楚而來。
葉楚心中微微一驚,他滿以為自己殺了這個山賊頭目,山賊們會四散而走,讓他從容的銜尾追殺,沒想到這群山賊居然不退反進,他心中道:“這樣更好!”
他卻不知,山賊的習性之一雖然是欺軟怕硬,可也眼力價高的很,雖然紀律渙散,打起仗來永遠是被絞殺的一方,可是山賊打架彪悍,單兵作戰力幾乎不亞於一般的官兵!他們此時人多勢眾,見隻有一個小小的獵戶少年,所以有恃無恐!
他冷笑一聲,迎麵衝著山賊殺了過去,隻是幾步,手中長戟已經狠狠地刺過去。
一個左手拿著圓盾,右手拿著短斧的山賊,獰笑著迎過來,他用手中盾牌向前一推,打算擋開長戟,就可以一斧子劈過去!
“鐺”的一聲,他感覺擋住了葉楚的進攻,不由得冷笑道:“乳臭未幹的……啊!”
他本來打算掄起斧子,可是話音未落,胸口一陣冰涼,劇痛傳遍全身,身上半點力氣也沒有,眼前一黑,什也不知道了!
原來葉楚一戟直接刺穿盾牌,如穿豆腐,捅入了那山賊的心窩!
葉楚毫不停歇,拔出長戟,迎麵砍斷了馬上山賊伸出的長槍,毫不停歇的刺入馬脖子中,隨即毫不停歇的穿過去,直接將馬上的山賊捅了一個對穿!
那山賊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穿在身上的長戟已經被葉楚拔出,腹腔內的心腸被帶出長長一串,當下死的通透,隨著馬匹摔倒在地,此人獻血、肉塊四濺,將身邊幾個山賊濺了一身。
但那幾個人情況也不比他好到哪去,或斷了手腳倒地哀嚎,或斷了腦袋隻留下脖頸噴血,或隻是被戟尖劃過喉嚨,死傷一片!
他這威猛,一下子震懾了其他山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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