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時候,我騙貝瑤說我要上夜班,讓她幫忙帶了一下傅念。
貝瑤吐槽說那個破咖啡廳還要上夜班,我跟她說一個月一次的事情,她這才同意了。
我知道在常氏麵的股份我還是有的,每個月的收益也在我的銀行賬戶麵。
我對錢從來都沒有什概念,但是在看見上麵的餘額的時候,我還是愣了一下。
我去服裝店麵買了一套禮物,因為身子板太瘦,很多我都撐不起來,最後我買的,是一套月白色的禮服。
這樣的顏色……
我突然想起之前的時候,我曾經很介意,但是店員告訴我,我很適合這樣的顏色。
生日宴在一個很豪華的酒店麵,我剛剛下車的時候,就看見了無數的人正站在門口的地方。
還好沒有什記者。
我到的時間有點早了,整個大堂上麵沒有多少的人,我就站在角落的地方,眼睛看著門口。
我知道傅司其一般都是會晚到的。
周圍的人一般都是結伴來的,隻有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而可能是因為看著我就覺得我應該不是什大人物,所以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麵,沒有一個人來搭理我。
我倒是樂得清閑,因為我實在不會應付這樣的場合,以前不管是和父親一起出席還是和傅司其,都沒有我說話的份。
我低著頭看著手上的時間慢慢的走著,就在我以為,他可能不會出現了的時候,旁邊的一個女人說道,“哎,那不是傅司其嗎?”
我猛地抬起頭來。
他身上穿著的黑色的西裝,麵是淡藍色的襯衣,頭發梳了上去,露出俊逸的臉龐,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但僅僅是這樣,也足以讓人,臉紅心跳。
“真的好帥,聽說他跟自己的老婆離婚之後一直都沒有結婚呢?”
“對,上一次我的一個姐妹,在他麵前差將衣服都脫光了,他連動一下都沒有,你說他會不會……”
旁邊的兩個人在不斷的說著,從她們臉上的表情,我知道她們是想要上前的,但是卻始終沒有動。
我知道,那是來自於傅司其身上的壓迫感。
在傅司其到場之後,施洛依也從旋轉樓梯上下來,在她的身邊,是一個身著黑色燕尾服的男人,他的臉龐逆了光,讓我看不清楚。
就在我看著的時候,兩人已經走到了傅司其的麵前,那男人和傅司其說著什,傅司其淺淺的笑了一下。
我慢慢的低下頭來。
宴會開始,施洛依的丈夫先上台演講,我就站在角落的地方,眼睛由始至終,都沒有從傅司其的身上轉開過。
偶爾,他好像注意到了我的目光,轉過頭來的時候,我卻是可以迅速的將自己眼睛轉開,讓周圍的人群,淹沒我的存在。
我其實想要上前的,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他,跟他說我為什要走,跟他說我都經曆了什。
但是,我不敢。
如同施洛依說的那樣,感情都是善變的。
我可以保證自己的感情不變,但是傅司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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