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點點的燈火將小沛靜謐的夜晚點綴的十分美麗、沒有崔嵬大山、沒有繁華、隻有寧靜,無邊的寧靜,底下是深流,寧靜得有些讓人可怕……
一陣風輕輕拂過,樹林也隨之起舞,發出沙沙的聲響,這聲響乘著風向著遠方飄去,一直飄到小沛的城頭,飄到正在巡邏的一隊士兵的耳中。
“我說,又起風了。”一個高個士兵騎在城垛上,一連懶散,渾身還散著酒氣。
另一個矮胖的士兵也放下長戈,盤坐在地上,雙手枕頭說:“你這小子,巡邏還敢喝酒,也不怕隊長把你的腿打斷。”
“哈哈哈哈!”一個滿臉胡渣的人拍了拍高個士兵的頭,放聲大笑,“你說,就你這小身板,不怕被隊長打個半殘?”
高個士兵一連怒容,扭頭看那胡渣大漢,掙紮著起身,搖搖晃晃地說:“就憑你也敢這說我?信不信我隻用一個指頭就把你打趴下!”
胡渣大漢雙手叉腰、看著高個士兵伸出的一根手指,說:“來啊!本大爺就站在這兒,快來吧我打趴下。”
矮胖士兵雙手拍地,似乎已經笑得不行,就看著眼前兩人打鬧。
高個士兵有些惱怒,扯著嗓子吼道:“實話告訴你、我臉高順將軍都不怕,害怕你這個小樣?”說完,他看著自己的手指,“咦?怎變兩根了?”
胡渣大漢哈哈大笑,說:“高順將軍遁術高超,說不定就在聽我們講話呢!小心你的腦袋!”
高個士兵走到城牆邊上,對著外邊大聲吼道:“你來啊,本大爺等著你!”
矮胖士兵搖了搖頭,苦笑道:“他隻是太壓抑了,讓他發泄一下也好。”
可就在這時,一道寒光正衝著高個士兵的喉嚨急速而來,高個士兵來不及反應,隻因為那寒光太快,快的匪夷所思,緊接著,寒光就在一瞬間穿過了高個士兵,但高個士兵絲毫沒有反應,隻是整個人定在了那,一動不動,如同一個雕塑。
胡渣大漢看那高個士兵突然沒了動響,有些奇怪,上前拍了拍高個士兵的肩膀,但他的頭竟然一拍就從頸上滑落,動脈瘋狂的擠壓著血液,噴出一道一米多的血泉。
胡渣大漢全身沾滿了鮮血,驚恐地看著矮胖士兵說:“不是我幹的,不是我幹的!”
矮胖士兵也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直起身來,環顧四周,又趕忙將長戈撿起,緊緊握住,有些顫抖地說:“誰?誰在那裝神弄鬼?”
接著就要向軍營之中跑去,想向將軍匯報情況,但那寒光又從天而降,俯衝下來發出呼嘯聲,隻是一眨眼的功夫,矮胖士兵也不動了,隻有胡渣大漢驚恐地盯著眼前這團黑霧,剛才,自己好像並沒有發現這團黑霧,!難不成,真的是……
血光一閃,胡渣大漢也不動了。一個陰寒刺骨的聲音“吃吃”的笑了起來,黑霧中一個身披黑色輕甲的男子緩緩的走了出來,右手指彈了彈那道寒光,發出清脆的嗡鳴。
那男子自顧自的說道:“真是不走運,竟然我來的時候有人在巡邏。”
他用手輕輕地撫摸那寒光,原來那寒光是一柄細長的劍,與一般的劍不同,這劍更像是一柄匕首,劍的兩邊成鋸齒狀,而劍身奇細無比,使人不易察覺,或許一走神就會看不見此劍。
“敢問閣下深夜來訪,有何指教?”似乎是從夜空中走出一般,又一團黑霧輕飄飄的貼在城頭,一身黑色緊身衣漸漸浮現而出,漆黑的麵具下露出兩隻泛著紅光的眼睛。
“鬼影遁?你是我們的人?”那穿著黑色輕甲的男子終於緩緩抬起頭,月光將他的麵容清楚的映射到哪泛著紅光的眼睛中,但注定這雙眼睛什也看不清,因為他,
沒有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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