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灶一臉警覺的看著幾個女侍衛走遠了,才返身離開。
爬過山坡,他腳下突然像抹油般,一陣風似的狂跑了起來,看樣子是要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他生怕那些女侍衛回過頭來給他玩陰的,遠遠的朝他放冷箭,這樣他就太難受了。
他現在不怕明槍,就怕暗箭!
像神弓團這種一言不合就往你身上瞄紅點的變態組織,陳灶真心不想再惹他們了。
他能猜到,任玲這晚要找他商量的是合作賣美食的事。
如果任玲真想做這買賣,就來他的地盤談吧,神弓團他是輕易不靠近了,他可不想總被人拿箭瞄著,這壓力真不是一般的大。尤其是他還承載著另外一個位麵全人類的希望,他就更不願意冒這種沒意義的險了。
安琪幾人這邊返回軍師府時,任玲已給一群公子哥們高高興興的哄走了。
這晚收獲豐厚,讓任玲容光煥,心情大好!
獨坐軍師大堂,她讓彩兒準備了上好的清淡茶葉,還備了1克金條厚禮,準備好好的籠絡一下陳大廚。
卻見安琪等一行人空手回來了。
任玲仙眉微蹙,問:“陳大廚呢?沒追上嗎?”
“追上了,但他……不願跟我們回來,還給韓鵬打傷了。”
“什!”
聽陳灶給統領府的特級門衛打傷了,任玲心下生出暗惱。
同時她也有點吃驚,那神廚看外觀,不像是個武道高手啊,他怎給韓鵬打傷了?
安琪幾人繪聲繪色的將剛剛生的一切都講給任玲聽了。
任玲聽後十分驚訝,追問著:“他一腳就給韓鵬踢廢了?他踢韓鵬哪了?襠部嗎?是偷襲的?”
彩兒氣道:“這人怎這卑鄙!插旗單挑還要搞偷襲!”
“不是不是,他沒偷襲。”安琪忙搖手向任玲解釋:“他是正式插旗單挑後,衝過來一腳給韓鵬踢飛了。韓鵬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就被廢了。這位陳大廚的修為肯定不是初級,他是一個很強的武者。”
另外一個女侍衛亦添油加醋的講:“我從來沒見過他這快的身手!他那一腳踢的雷霆萬鈞,普通武者不可能擋住!他的修為絕對不是初級,絕對不是!”
鞋拔子臉的女侍衛氣道:“他的修為確實很高,但他的人品嚴重底下!軍師,他這厲害,居然主動和韓侍衛插旗單挑,這完全就是欺負人嘛!不止如此,他還要和安隊,還有我們每個人都插旗單挑!簡直就是不要臉!”
安琪等人都苦笑著點了點頭,表示陳灶在這方麵確實有點厚顏無恥,她們從沒見過這以大欺的武者。
任玲露出一副顰眉輕思的表情,又問了安琪幾個關鍵細節,大概猜到陳灶要和幾個侍衛一一單挑的目的了。
他應該沒有像這些侍衛們描述的這般強大的武力。
至少他沒有碾壓幾個侍衛的絕對實力。
所以才要拉下臉來和一幫侍衛插旗單挑,避免被群毆。
這看來,他還真是個什虧都不願意吃的狠角色。
這個廚子,有點意思。
任玲似乎讀懂了陳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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