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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拆散兩人, 那就要搞清楚徐木書為什不能離婚。
至於徐木書所說的, 這隻是暫時的……這種話哪怕是徐木書說出來的, 也不能完全信吧的。
直接問徐木書不會說,找人調查也行不通,倒是可以從陸岩那下手。
一夜無夢, 譚蒔以為第二天一醒來會看到徐木書,不想伸手一抹卻是一團空氣。
昨晚……譚蒔摸了摸嘴唇。昨晚他伸手在徐木書的下麵碰了碰, 哪怕是吻到他都動情了, 意亂情迷的時候, 徐木書卻依舊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冷眼觀察,再加上他抱過徐木書,近距離的接觸過,最後都得出了,徐木書的確是下肢毫無知覺,甚至連性.器官都傷到了。
隻是為什, 他總有一種, 不該是這樣的預感呢?
譚蒔起床, 走到浴室, 發現浴室沒有被徐木書用過的痕跡。也不知道徐木書到底是怎離開的,這匆忙, 而他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感受到。
當譚蒔坐在餐桌上吃早餐的時候,陸岩也姍姍來遲,他坐到了譚蒔的對麵。
譚蒔抬頭看著正在迷迷糊糊吃早餐的陸岩,問道:“徐爺離開了嗎?”
“嗯?徐爺……哦, 你是說徐木書嗎?”陸岩含糊的道:“他不是昨天就離開了嗎?”
“……是嗎?”
“是啊。”陸岩道:“你怎叫他徐爺,怪奇怪的,我世叔很年輕的,比伍雨濃那女人都小上了三歲。”
“我聽到別人是這叫的。”譚蒔覺得陸岩對伍雨濃的稱呼似乎有些奇怪?
“那是那些人自己叫的,我世叔未必喜歡,總之你們關係不錯,叫他叔就好了。”
“……為什是叔?”
“難道你是想著讓我叫你叔嗎?”陸岩咬著勺子,眼睛故意瞪得很大的盯著譚蒔。
“……我知道了。”
譚蒔吃好早餐,才發現手機有一條新短信。
【我有事先離開。】
譚蒔回了一條消息。
【突然離開也不和我打一聲招呼,記得給我帶份賠罪的禮物。】
另外一邊,徐木書低頭花了半分鍾來看這短短的一句話。
這樣的‘指責’於他來說是一種很新奇的體驗,而要禮物的直白的話,更是讓他覺得奇妙。
不過並不厭惡,並不會覺得譚蒔是失了分寸亦或是其他,反倒是,喜歡這樣的感覺。
而下一刻,他就開始想起了要給譚蒔賠罪的禮物。
譚蒔喜歡什呢?
“紫檀,給我一份湛亦然的資料……”說完,徐木書又搖了搖頭:“不用了。”
紫檀疑惑的看著徐木書,卻沒有質疑:“好。”
————
譚蒔玩了兩天就回去了,因為公司突然來了一個大客戶,而對方需要他親自參洽談,這樣的要求也無可厚非。
離開的時候,譚蒔給了陸岩自己的私人手機號,對陸岩道:“有時間可以來找我。”
“真的嗎?”陸岩有點受寵若驚。
看出了他的高興,想到自己給陸岩手機號的原因,譚蒔拍了拍陸岩的肩膀,溫和的道:“嗯,隨時都可以。”
譚蒔踏入辦公大廈,坐電梯來到公司專屬的樓層中的總裁辦公室樓層。
秘書知道譚蒔這時候會來,早已經站在了門口等待譚蒔。
譚蒔接過秘書遞過來的合同,他一邊看一邊坐到了椅子上,仔細的看了起來。
的確是個大單子,這是一家新起化妝品公司,他們準備推出一個新的化妝品係列,其中的所有廣告活動包括新聞發布會都可以交給‘藍調’。
譚蒔再次看了眼合同,合同也沒有問題,連陷阱都是很普通的,可以留到正式簽的時候來解決的。
譚蒔看向秘書,秘書開始匯報他們和對方的人接洽所知道的一些信息:“他們的公司有龐大的資金支持,也有屬於自己的研發團隊,在新產品發布隻有就有望正式的上市。之所以會放棄更知名的廣告公司是因為喜歡我們公司的風格理念……”
譚蒔聽完後點了點頭,表情卻不是開心的模樣。
譚蒔來到對方訂好的酒店包廂的時候,見到的卻是幾張有幾分印象的麵孔和。
其中有一個就是被譚蒔打過一拳的男人。
兩方見麵,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譚蒔沒有轉身就走,心中卻將這筆生意在心中徹底劃去。
譚蒔的秘書也感受到了不太好的氛圍,心中正在猜測連連的時候,雙方卻並沒有吵起來打起來之類的,而是心平氣和的討論起了生意上的事情。
秘書想,自家總裁大概和對方是有些齟齬的,隻是生意場上沒有永久的敵人,當有共同的利益的時候,還是可以握手言和的。
在餐桌上對方一直的勸酒,譚蒔能拒絕秘書小姐卻不敢拒絕,一杯接著一杯下肚,她的臉蛋通紅,眼神迷蒙,卻連一句想去衛生間都不敢說。
譚蒔一直沒有英雄救美替秘書小姐擋酒的意思,惹來幾人的笑言:“湛總也太不會憐香惜玉了,你家美女秘書都醉成這樣了,你也不幫幫?”
“如果你憐香惜玉,就該少勸幾杯酒。”譚蒔隻是意思的跟著這些吃了某些菜,連茶水也隻是沾沾唇而已。
這群公子哥兒都不是善茬,他現在防備也不是沒有道理。
被譚蒔打過的那位名叫範一峰,二十五歲左右,身上帶著有錢人特有的幾分奢侈嬌貴之氣,長相英俊之中帶著幾分邪氣。當初摸譚蒔的屁股倒不是因為他喜歡男人,而是單純的想要這做而已。
這是他們慣有的脾性,想到什就做什,哪怕有什後果,也絕對有辦法擺平。
範一峰聽到譚蒔這說,嘴角爬上一絲冷笑:“她又不是我的人,我憐她做什。”
譚蒔扶著秘書小姐離開,秘書小姐看起來有點神誌不清了,譚蒔歎了一口氣:“給你漲工資,你這個月的百分十四十做你的提成。”
“真的?”秘書小姐聞言眼睛一亮,哪有醉酒的意思。
她是譚蒔親自提拔上來的,別的或許不是最突出的,但是她喝酒的功夫卻是一流,隻有她喝趴別人的份,每次都時她為譚蒔擋酒,然後將其他人灌的醉醺醺的。
譚蒔對待有用的屬下自然是會大方一點的:“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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