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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蒔知道再這樣下去肯定不行, 眼神一凝,冷厲似劍芒, 手上的力氣加重,一邊拿出從宿舍其他人身上摸出來的一把鐵錘, 對著對他拉扯的那個人給恨恨地砸了下去。
鐵錘可是好東西,雖然不似刀刃這樣的尖銳鋒利, 可是勝在質地足夠的堅硬,打在身上也是一次重擊,而打在頭上, 又力氣不小的時候……
其他人看著被譚蒔爆了頭的男人的頭像一塊西瓜一樣爆開, 鮮血橫流的時候, 俱都一陣惡寒。
死人見多了,殺人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什稀奇事兒,可是普通的死法和這種死法所帶來的衝擊力是不一樣的。眼前的一幕讓他們覺得惡心,也由衷的感受到了一陣冷意。
曹彬驚異的看著譚蒔,他沒想到譚蒔居然有這樣的膽子,明明長相是那的無害,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是了,會進這來的, 又怎會是如表麵看起來的那的弱呢, 哪一個不是喪心病狂, 一有機會下手,比誰都瘋狂。
譚蒔剛給一個人爆了頭,表情卻平靜的讓人後背發寒。他的手靈活的轉動了一下手上的鐵錘, 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還來嗎?”
一時間沒有人再靠近譚蒔,誰也不想這死不是?
當然,自作聰明的人永遠不缺,在所有人都不動的時候,有人自以為等到了機會,他正站在譚蒔後方的位置,他無限靠近了之後,拿著木棍猛地揮了下去,下手的時候他還有意的放輕了一點,他知道這個新人靠著一張臉就被各個老大給盯上了,他要是真敢打出個什好歹,打死了或者毀容了,他也沒有什好下場。
有人看到了他的動作卻沒有出聲提醒,出乎意料的是譚蒔仿佛後麵長了眼睛,在木棍落下的時候他一轉身單手接住了木棍,抬腿往胯部猛踢了一下,那人倒在地上時神色巨變,連痛苦的呻.吟聲都被卡在了喉嚨管。
眾人看的褲襠也跟著一涼。
有些人準備這一次先揭過,之後再找機會也不遲,反正人一直都在也出不去,遲早是他們的囊腫之物。淮南有一個柏牧就夠了。
有些人則是不甘心,在大部隊走了之後繼續留下來。麵對不怕死的,譚蒔就更加的告訴他們死亡的恐懼了。
譚蒔才來第一天,情況卻已經如此的慘烈。
死的人一個都沒有,但是全部都是要進醫院搶救的重傷,人數高達十三個。
獄警眼看著差不多了就將這些人送去醫院了,譚蒔則是帶得去了關禁閉。
關禁閉的屋子有刑罰,這些獄警剛才毫無作為,現在將譚蒔綁起來動手的時候,卻開始躍躍欲試了起來。
鞭子,電棍都往譚蒔招呼,譚蒔咬牙忍著,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看著動手打他的人,雖然不如別的犯人那樣凶狠畢露,卻讓人很有壓力,仿佛會被對方無形中撕碎一樣,不免新生怯意。
不過,青年被鞭撻過的身體太好看了,讓動手的獄警有些停不下手來,譚蒔一聲不吭的樣子反而更加行讓他想去虐待,繼續下去,直到青年崩潰的樣子。
譚蒔在禁閉室足足關了半個月,這段時間獄警也不會審問他,大部分時間他都一個人被關在黑漆漆的一個房間,房間除了一片黑暗什也沒有,在頭的人感覺不到風的流動,也感覺不到時光的流逝,漸漸地竟是會將自己都給遺忘。
在這種時候除了在心胡思亂想什也做不了,而這種胡思亂想遲早會將人逼瘋。
在這段時間內他偶爾會被出來‘放風’,被打完之後又重新關回去,每兩天也會有一次為時一小時的真正的放風,這是為了防止譚蒔不會真的被逼瘋進而在麵自殘。
半個月過去之後,再凶橫的漢子都會變得萎靡,甚至會一蹶不振,變得老實許多。
譚蒔剛被放出來的時候,獄警心中也是這認為的。並且在心中有些可惜,他們動不了,這是要便宜那些犯人了。
這半個月以來最喜歡打譚蒔的那個中年獄警主動的來給譚蒔解開束縛和鐐銬,他看著譚蒔印著他親手打出了紅印的皮膚,那挺翹的臀部,他咽了咽口水,上手摸了一把,見譚蒔沒什大反應,心中一喜,剛準備再動手摸一摸,他的後領子就被人給提住了,下一刻那隻手就一個大力把他往牆上摁,他的頭與牆相撞,發出了巨大的清脆的聲響。
譚蒔沒有停頓的抓住對方的脖頸,一下一下的把對方的頭部與牆相撞。
其他在門口守著的獄警一驚,連忙過來幫忙。他們看譚蒔這種打法是想把人給打死啊!
譚蒔再次進了禁閉室,這一次換了一個獄警來打,對方打的更狠了,似乎是想以此製服和懲罰譚蒔這個連獄警都敢往死打的大刺頭。
而同樣襲警的事情再次發生了,在離開的時候,哪怕對方已有了防範,卻還是被譚蒔弄破了腦袋。
譚蒔做事總是留了一線,這次卻直接將這個凶惡的獄警弄壞了腦部神經,後半身隻能癱瘓在身,死又死不了,神智又十分的清晰,能輕易感受到他人的嫌棄的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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