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這些人都被判了刑,不過這還是不夠的,對某個人來說不夠,柳智慧。
她還想要一個人死,那個人被判了死緩而已,對她來說,不夠,她必須要他死。
原本我是不知道這個事的,那晚完全是意外得知。
我那晚去找她聊點保安公司的事,在她的辦公室,我進去後,她在打電話。
而我看到了她辦公桌上寫著兩個字,死緩?
死緩,加上一個問號。
我立馬懷疑她想要這個死緩的人死。
於是,在柳智慧打完了電話之後,她過來,把紙張收走的時候,我就問了她。
這紙上兩個字,死緩,什意思。
她也不瞞我,直接說這人是策劃弄死她一家人的凶手之一,必須死。
隻有這個人死了,對她來說,才是真正的報了大仇。
我勸也勸不住她,賀蘭婷也在明示暗示,這些人已經得到了該有的懲罰,你柳智慧就不要再搞事。
但是柳智慧不聽,她還是想一意孤行,還是攔不住。
她隻說,我活著的意義,就是要殺死他們。
活著的意義,僅此而已。
好吧,她活著隻有這個意義,我也沒辦法,我還有很多活著的意義。
這大半年,清吧和寵物店,做得風生水起,甚至開起了連鎖。
買了兩套房子,一套家人住,一套自己住,倒也優哉遊哉。
這天晚上,我在寵物店逗著寵物店一隻可愛的小狗,有人走了進來。
我脫口而出道:“不好意思,我們打烊了。”
她走到了我的麵前。
熟悉的香味。
抬起頭,是賀蘭婷。
我說道:“賀總,好久不見。”
這大半年,我也隻是見了她兩次而已,她實在太忙了,沒辦法。
我也沒找過她,那兩次一次是監獄有點事,我去了監獄見了她,一次是約了王達吃飯,也是剛好見的她。
她也不找我。
我們仿佛形成了默契,她過她的,我過我的。
賀蘭婷把她的狗放在我麵前,小狗看起來毫無力氣。
我說道:“看來文浩被判無期,這狗兒念及前主,也跟著病倒了啊。”
文浩被判了無期,他最大的罪名,便是搞毒這一塊,他父親被判了十二年,關於金錢等腐問題。
這算是輕的了。
如果她努力操作的話,文浩絕對活不了,但文浩媽媽去跪求了賀蘭婷幾次,有些東西,一旦涉及人情,就不是能隨著自己的性子來的了。
文浩那個罪,能死,也能不死,還是看賀蘭婷他們的操作。
賀蘭婷還是念及舊恩,留了文浩的狗命。
不過這對我來說,都無所謂,反正那家夥這一輩子也算完了。
我現在擔心的還是那幾個身邊的女子,雖然已經不搞毒但還是在做各種非法生意的程澄澄,那個一心複仇要人死的柳智慧,那個遠走他鄉說養身體卻把我拋棄了的黑明珠,還有永不願嫁的朱麗花。
小狗生病了。
我讓寵物店的獸醫過來,抱著小狗去看病了。
我說道:“你怎知道我在。”
賀蘭婷說道:“很難嗎?”
我說道:“該不是又在我哪安裝了竊聽器,追蹤器什的。”
賀蘭婷說道:“我去對麵寵物店,看到你們這家,一看那名字,我就知道是你開的。”
我笑笑。
寵物店的名字,有個帆字。
我說道:“那真巧啊,你來剛好我在。”
賀蘭婷隻是看著我。
多日未見,她的穿著打扮,還有那一副音容笑貌,看起來,溫柔了許多。
因為她自己肩上的重任放下了,她沒有了那大的責任和負擔,她可以安心的去做她想做的開心的事,整個人的神色,好了很多很多。
在她們那邊的部門,她現在扮演更多的,隻是一個智囊的角色,她沒有直接牽頭了。
包括現在追查程澄澄那些案子的事,也不是她出去查。
之前我可能還說她是因為避免和程澄澄直接交戰,但現在看來,更多的是她真的覺得太累了,壓力太大了,不能說是逃避,而是想要留出一些屬於自己的時間,追求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
雖然她退出來,不再跑一線衝前頭,但實際上她還是手握大權,她就如同黑明珠一樣,雖遠離公司,卻還一樣是公司的頭兒。
她看著我逗著一隻小狗,蹲下來,抱了抱那隻小狗。
我看看她。
她什時候那有愛心了。
她不喜歡狗的,可以說,她很討厭貓貓狗狗寵物。
不過文浩那家夥居然養一隻狗,分手了,她又不得不照顧小狗。
她說道:“我想給它配對。”
我說道:“配對?怕它寂寞嗎。”
她說道:“不知道它寂不寂寞,但是一對總會比形單影隻好。”
我說道:“說的很有道理。”
她說著這個話,看著我的眼睛,她話有話。
發現賀蘭婷撩起人來,那情話更是一流,比我還厲害。
用狗來比喻人了。
如果不是因為黑明珠,我真的選擇和她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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