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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三是存了作死的心,頂著鄭容予往死懟張不讓,很好嘛,咬死了不撒嘴。
鄭容予也不生氣,摩拳擦掌想撈張不讓的時候,鬼知道席邵栩冒了出來,慢條斯理的插手了。
幫倒忙的那種。
鄭容予有點要傻眼,他以為情敵最不濟會跟他聯手先把張不讓給撈出來再說,哪知對方力挺的是把張不讓往牢獄之災坑。
這回鄭大公子坐不住了,他原本自信的是張不讓擺脫不了他,就算對方為了擺脫他而走了極端的道路,他也……難過是有,更難過的是沒能把這個人再拿捏到手心。
如果再一次擁有對方,會怎樣呢?
鄭容予思索著,是打斷腿,剪了翅膀,叫他不能也不敢動彈,還是從內而外的拿把錘子……敲碎這個人的驕傲,敲碎這個人從骨子就生出來的倔強跟驕傲,踩在腳底下牢牢碾碎,總之一定是要對方再也不能有逃離他的念頭。
鄭容予甚至想著,如果張不讓還是那倔著,幹脆就把這個人變得隻能依附著他生活好了。
手跟腳也沒必要存在的那種。
那太可怕了。
這種可怕是連鄭容予也能意識到自己的變化,他似乎為了張不讓而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或者說越來越……暴戾。
要對方眼中隻有自己,對方的世界隻能有自己。
鄭容予摸索出了使他恍然大悟的一點,他其實最真實的目的,是想要獨占張不讓啊。
他若有所思的想著,是那種要把對方給金屋藏嬌的那種獨占。
不,其實這還遠遠不夠。
是要把張不讓給吞進肚子藏得好好的不叫任何人發覺,那才對啊。
可恨的是,一個個都在阻撓著他。
鄭容予就奇了怪了,席邵栩沒事那死坑張不讓作甚,對方冷笑著慢條斯理的懟了他一句,“你以為我像你啊。”
鄭容予:“……”
這句話他聽著怎就那不舒服呢。
席邵栩不犯傻,他不知道張不讓會忽然來那一出,本來想痛心疾首的告訴對方還有他呢,又忽然想到張不讓誰都不稀罕更何況是他。而且真存了那個找上他幫忙的念頭,也不會鋌而走險極端的自暴自棄走上那條道。
……嘖,張不讓。
他都不知道該怎評價對方才好了,簡直是叫他覺得出乎意料又那的理所當然。
畢竟他是張不讓啊。
怎能夠就隨隨便便被折落,低頭,乞憐求饒。
應當是打碎了骨頭還能爬起的人。
他忽然有了個想法。
幹脆就先隨了張不讓的願好了。
席邵栩眯起眼,一個盤算漸漸形成,哪知這個盤算到後來讓他有多的悔不當初。
鄭容予跟席邵栩一番扯皮,又連帶著田三在中間摻和,可以說撕逼撕的風風火火,鬧得京城都亂哄哄的知曉上了。到底還是席邵栩棋高一招,鄭容予沒料到對方都那大了居然還知道告家長,把這亂七八糟的事給添油加醋的捅給他老子,結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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