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靈愫雪滿頭大汗地趕至司府時,小家夥果然不負重望折磨著他親娘叫地昏天黑地。司明旭像火燒了屁股般在產房門口來回踱步,晃的人眼花頭暈。
靈愫雪實在看不下去他心急如焚的樣子,便走過去截住安慰道:“姐夫,產婆是晉安郡手藝最好的,所以你不必把自己弄得那緊張,免得孩子呱呱落地你卻沒有力氣去多抱抱。”
司明旭聞言,如飲一杯安神茶,恍然慚愧道:“愫雪說的是,看我激動的有些過頭了。”他這才停下腳步,直挺挺地站在門口豎著耳朵,認真聆聽麵的動靜。
沒多久,從集市上回來的司母合不攏嘴地趕來,她剛向自己兒子詢問母子的情況,屋內便傳來清亮的嬰兒啼哭聲。
長平終於誕生了!
靈愫雪很是歡喜,在司府暫住了一日便急忙奔回玉田村將好消息帶給韓小縈。
韓小縈一聽,激動的拉著靈愫雪又跑回司府。見著圓滾滾的小長平,韓小縈便將自己喜訊也錦上添花地告知了大家。
“下月初九,你們一定要帶著長平去白府喝我的喜酒啊!”韓小縈麵若桃紅的招呼著,大家皆沉醉在歡天喜地的愉悅中,唯獨靈愫雪神情有些蕭瑟,但很快她便斂起憂傷與他們一同此起彼伏地哈哈大笑。
而一向反應遲鈍的韓小縈,這次卻勤快地將靈愫雪眸中蕭瑟抓了個正著,她用手肘抵了抵她的後背,打趣道:“愫雪,你好像不高興啊!”
靈愫雪一愣,將裂開的嘴裂開更大,幹笑:“怎會,我和你們一樣高興的不得了。”
“別裝了,剛才我宣布完婚訊,你眼眸哀傷地就像一個被拋棄的怨婦。”韓小縈繼續打趣,沒完沒了:“是不是我與慕冰姐都有喜事,唯獨你還被酆公子吊著沒個名分,所以感到辛酸?”
靈愫雪嘴角抽抽,恨不得一抹布塞住她的嘴,但為了不有失自己淑女風度,又幹幹笑了兩聲:“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好好的氣氛非要被你弄垮。”
靈慕冰抱著嬰兒倚靠在床榻上,臉色蒼白地朝韓小縈翻了個白眼:“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韓小縈輕輕扇了扇兩下自己的嘴,表示抱歉,然後通過挑逗長平來轉移大家注意力,很快其樂融融的氣氛在長平一次次咯咯的笑聲中恢複火光。
添丁的日子雖然忙地暈頭轉向,但一天掀過一天時光流逝的飛快,轉眼就到了韓小縈出嫁的日子。
白府隻是郡內普通富裕的人家,所以婚禮操辦起來自然狹隘簡約。一頂大紅的花轎,一名吹喇叭的樂師便隨著媒婆地帶領嘀嘀嗒嗒趕往了玉田村。
韓氏茅屋內也布置的十分精簡,隻在門窗上貼了幾個奪目的紅囍字就算是昭告天下。
花轎還未來,靈愫雪正忙著在屋內幫韓小縈盤發,眉眼卻略顯無精打采。因為前幾****與酆逝隱傳音告知過,韓小縈今日大婚,希望他來捧場。
可是盤發很快就要完成,透窗望去卻還不見酆逝隱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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