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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著蛋糕,走回複式二樓的座位,張清韻看到一臉意外的曹凝,問道:“怎這副表情,我送你蛋糕很吃驚嗎?”
曹凝是有點吃驚,雖然他對武弘文和謝斯宇說,這太正常了,可是自己心知道,很不正常。
“你已經送過我禮物了。”所以沒想到他還會送蛋糕。
“沒有規定禮物隻能送一樣。”張清韻輕聲說,手指挑開蛋糕盒上漂亮的絲帶:“禮物看了嗎?”
“還……沒有。”曹凝盯著他的動作,突然感覺有點受不了這種太過甜蜜的氣氛。
“為什不看?”張清韻有些意外,他以為曹凝會迫不及待地拆開查看。
“哪有為什,明天再看不行嗎?”曹凝看到拆出來的蛋糕,心髒急促跳了跳,是心形的一個蛋糕,中間的位置用果醬寫著‘寶貝生日快樂’的字樣。
別說曹凝這個當事人受不了,連旁邊看的人也覺得臉頰火辣辣地,有點不好意思的感覺。
可是這個蛋糕是人家張同學送給曹凝的,他們旁觀的人有什不好意思的?搞不懂。
“咳咳,蛋糕挺漂亮的。”武弘文真心讚了一句。
謝斯宇坐在他旁邊,倒是沒說什,隻是冷眼地看著。
“謝謝。”張清韻對他笑笑,抬眼睨著曹凝:“你覺得呢?”
“挺好的。”曹凝深呼吸了幾口氣,然後調整坐姿,起來自己動手插蠟燭。
“插多少根?”武弘文說:“總不能十九根全擦了吧?”
“兩根吧……”曹凝看了看張清韻的手指,他正在插第一根。
兩根蠟燭在蛋糕上,被點燃,真的挺漂亮的。
“為什又是藍玫瑰?”看到蛋糕上的花朵,武弘文指了指問道。
這個問題曹凝也好奇,他微微側頭看著張清韻。
“好看唄。”張清韻的回答很簡單。
“藍玫瑰的花語是奇跡與不可能實現的事;純潔,透明。相知是一種宿命,心靈的交匯讓我們有訴不盡的浪漫情懷;相守是一種承諾。”過了一會兒,武弘文拿著手機念道,這小子這快就上了百度。
“是這個意思?”曹凝聽在耳朵,總感覺是在說他們倆個,不知道是不是他自作多情。
“是這樣嗎?我沒注意。”張清韻笑笑,這藍玫瑰的話語他確實第一次聽,覺得挺那個的吧,奇跡和不可能實現的事,。
心情瞬間酸酸澀澀地,為什連送個花都要被提醒,自己和曹凝不可能。
“吹蠟燭吧。”謝斯宇終於開口了。
“對,吹蠟燭吧。”張清韻發現曹凝一直盯著自己,便移開視線。
曹凝慢慢收回自己的目光,看了蛋糕一眼,這漂亮的玩意兒,等會兒就要被毀滅了。
“呼!”
他一口氣吹滅兩根蠟燭,對麵的武弘文突然叫道:“還沒許願呢!”
怎都把這事兒給忘了?
四個人麵麵相窺,都有點懵逼的味道吧。
“那你趕緊許一個。”張清韻說道。
“還有用嗎?”曹凝的心情不太好。
“有啊。”張清韻看他馬上不好了,心也著急,嘴哄道:“生日還沒過完,什時候許都有效。”
每個人都知道這是忽悠人的,什過生日許願會實現,那都是自欺欺人的東西。
那為什還要裝作天真地去許願呢?
曹凝不知道,他聽了張清韻的話之後,許了個跟自己感情有關的願望。
“好了。”許完之後可能心情好了點,眼睛又亮了。
“切蛋糕。”
低頭看著遞到自己手的刀,曹凝握著張清韻的手,一起切下第一塊蛋糕。
“這是給你的。”
“生日快樂。”
互相對視,眼頭有散不盡的溫柔,還有淡淡的*,想愛的衝動。
……
很早就離開了酒吧,各自去找自己的娛樂節目。
謝斯宇喝了酒不能開車,武弘文開車送他回家,然後自己再去找樂子。
張清韻和曹凝坐在出租車上,兩個人還沒決定要去哪。
“就這回學校?”當他說回校的時候,曹凝撐著額頭覺得頭有點疼。
“不然呢?”張清韻說:“明天又不是周末,還是你想回你叔哪?”如果是的話,他會把曹凝送到門口,自己再打車回學校。
“嗯,回我叔那。”
“好。”張清韻跟司機師傅說了地址,偶爾關心一下身邊的人:“沒事吧,酒還沒醒?”
“沒事,不是酒的問題,頭有點疼。”曹凝擺擺手。
“我看看。”張清韻伸手摸摸他的額頭,溫度倒是正常。
曹凝沉默著,往他身上倒了過去,讓對方把自己抱個滿懷。
來的太突然,而張清韻又是那細心的人,他問道:“今天不開心嗎?”
曹凝馬上說道:“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不開心?”
“哦。”張清韻抱著他:“那就是在撒嬌。”
“……”曹凝咬著牙,到底沒有反駁,也沒有坐直身體:“你說是就是吧,隨你怎說。”
“都這大的人了。”
聽著頭上的輕語,曹凝沒有說話,他靠在寬厚溫暖的懷,閉上眼睛休息。
呼吸間是吸引著他神魂顛倒的氣息,每一秒鍾的呼吸都覺得愉快。
他現在最想做的是什,就是擁抱這個男人。
“司機是師傅,麻煩就在前麵停。”出租車到了地方以後,張清韻拍拍懷的人,讓他醒醒:“凝凝,到了。”
曹凝睜開迷蒙的眼睛,從他身上起來,緩慢地扭了扭頭,一副很困的樣:“到了?”看了看窗外,確實是自家小區的門口,他說:“拿走吧。”
開門下車,回頭卻看見張清韻沒有動作,那人在麵跟他揮手告別:“小心上樓,晚安。”
“晚安個屁!”曹凝阻止他關車門的動作:“出來。”
“幹什?”張清韻以為他有話說,探出頭來道:“有話趕緊說。”
曹凝看著他:“你想一個人回學校,不行。”伸手把張清韻拽出來,然後付了車錢:“上我家過夜。”
張清韻沒有那個打算,但是曹凝一直拽著自己,很無奈:“我沒必要去你家過夜,我可以回學校。”
這時候出租車已經開走了,曹凝才放了他的手臂:“你到底是不是喜歡我,這樣都能拒絕?”
“我又不是急|色|鬼,為什不能拒絕?”張清韻對肉|欲挺淡定的,他想曹凝但是能克製自己下半身,克製不住的是感情。
“你就不想跟我多待一會兒,張清韻你有沒有心?”說了這多對方還這樣,曹凝挺生氣的,說完往走,好像真的不想管他去哪。
張清韻輕吐了一口氣,沒有立刻追上去,他在考慮現在上去會不會不妥。這就是他跟曹凝不同的地方,曹凝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這些問題。
他疾步走到門口,黑著臉停了下來,如果自己現在真的進去了,那張清韻沒人帶著就進不來。
曹凝又不想回頭喊人,顯得丟份兒。
兩個人隔著一段距離,僵持了片刻,到底還是張清韻妥協,向他走了過去。
“我回學校是最好的選擇,當然,大半夜去參觀你的閨房也不是不行。”他說道,隻是這樣會顯得自己很流氓。
“什叫大半夜,現在才十一點出頭,我叔肯定還沒回家。”曹凝一把抓過他的手腕,帶進去了:“就算我是女人,也不是黃花大閨女了。”
閨房什鬼。
“也對,沒有你這*的黃花大閨女。”在床上瘋得跟什似的。
“你嫌棄怎著?”曹凝一邊進電梯一邊跟他拌嘴。
“不嫌棄,喜歡得沒邊了。”正好電梯門合上,張清韻撈著身邊的人,攬腰吻一個。
動作瀟灑得令人著迷,小嘴炮馬上就變成乖兔子了,被親得兩眼迷迷瞪瞪。
好不容易親完了,曹凝摸著張清韻的胸膛,氣息絮亂:“你這個人平時挺正經的,怎一到這種時候這撩|人?”
就簡單地親一下,也撩得要命。
“不懂你說什。”對喜歡的人做這些都是本能。
曹凝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他,本來還想問清楚,張清韻以前是不是真的沒有處過對象,結果電梯門打開了,他們隻好出去。
曹斂之果然還沒回來,屋子黑漆漆地一片。
曹凝把張清韻帶進自己房間,然後找了兩套睡衣,對張清韻說:“走,去洗澡。”
張清韻坐在他房間的布衣小沙發上,聞言抬眼看了看他手的衣服,挑起眉:“你在邀請我,跟你一起共浴?”
“不來嗎?”曹凝抬著下巴,居高臨下地挑釁他。
是男人就不會拒絕這種邀請,更何況還是他們這種關係。
“你要知道後果,我可能在會浴室對你這樣那樣。”張清韻恐嚇道,坐在沙發上的身體沒動,他並不想在浴室變身禽獸。
“說得我腿軟了怎辦?”曹凝考慮了一下,還是勾勾手指頭:“隨你怎玩。”
一句隨你怎玩,弄得張清韻渾身微熱,他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是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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