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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子來得快去得也快,沒過多久周圍找不到活人了,蟲子也都撤回了那一片白霧中。
我一臉生無可戀的在那一堆粘液中,不知道蹲了多久,這種酸臭惡心的味道已經讓我變得習慣。沒有第一次聞到後,那種劇烈的刺激感,或者說我現在的狀態已經顧及不這些。
確定沒有了蟲子,我從這一灘粘液中爬出,在霧氣外孤零零的站著。在粘液中,還有著幾枚晶體粘在我的衣服上,這東西是什我必須得弄明白。
周圍一片狼藉,不過隻有血跡和一些人的殘骸,蟲子似乎很在乎同族的屍體,一具都沒有留下。
在不遠的地方有一具還算完整的屍體,不過是身體的外側有些幹癟,在地上還有些類似於水壺的東西。直覺告訴我,那麵可能會有水。
果然,當我打開了一個水壺,麵還有半瓶水。
周圍死去的人很多,我找了十幾個水壺,扒下了幾件還能看的衣服,起碼還算完整。
自己身上這套上麵黑色的粘液太多了,基本上很難洗幹淨,看了看周圍也沒有水。
用水壺中的水稍微清洗了下身體,換上剛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衣服,雖然味道還是挺酸爽,也還算過得去。
又在一些衣服殘骸中找了找,發現了一些看上去想食物的東西。隨意的嚐了一小口,這味道不好形容,簡直讓人惡心到想吐。剛剛我麵對那血腥的場麵,把胃的東西都吐完了,這種食物反而讓我莫名的能吃下去。
把戰場或者說狩獵殘留地收拾了一遍,在這還有一種奇特的晶體,和我之前得到的那枚很像。
想到這我把袖子拉起來,在手臂處有一個凸起,剛剛那隻像進入我身體的蟲子已經死在了那,就連轉進去的那個傷口都詭異的愈合了。
如果不是在我手臂處的皮膚,有著蟲子想要鑽進去的凸起,還真看不出來什。
這東西到底是什鬼,在我打掃的戰利品中還有利器,一種類似於刀子的東西。我找到了刀,想著現在就把蟲子取出來。
這東西留在身體麵怎像想都是隱患,想著想著我就找了個地方坐下,口中找了根木棍咬著。
刀子舉在半空,怎也下不去手,這是我的大腦對另外一隻手,下達的潛意識自我保護指令。
自殘這種行為終究是對身體有損害,可我不動手,說不定受到的傷害越大。
紅色蟲子企圖鑽進我的右手,不管怎樣還是得早點除去,想到這原本顫抖的左手用力一刺。我是個左撇子,這一刀入肉,用力一挑蟲子頭被挑出鮮血瞬間噴出。
“額!嘶嘶!”
疼,鑽心的疼,左手把刀丟掉抓著蟲子的頭往外一拉,半截蟲屍被撤出,把它丟到一邊,用紗布把手臂處的傷口纏上。做完這一切,我癱在一旁的石頭邊上,抓起水壺灌了兩大口水,終於感覺好了些。
手臂處劇烈的痛感麻木了神經,現在屬於一直持續階段,我沒有用幹淨的紗布隻能簡單的包紮。
坐在那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一時漸漸變得昏昏沉沉想要睡覺的時候,心髒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
咚!咚咚咚!咚!
心跳引得我身體的血液流動速度加快,躺在石頭上就這莫名其妙的睡著了,或許是手臂受傷的緣故,讓我很想睡覺,但在這種鬼地方睡著,我得慶幸那些蟲子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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