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就是她。聽言語之間都是侮辱。”
“就是她呀,長的倒是挺漂亮。”
“長的漂亮有什用,沒教養啊。”
水·沒教養·默把這些故意給她聽的話全當沒聽見。
任重而道遠啊。
當做沒聽見和真的沒聽見還是有區別的。
“你好同學,請問這有人坐嗎?”
“沒有。請坐吧。”
十九歲的少年坐在椅子上,修長的雙腿交疊著,撐著下巴,慵懶的倚在桌子上。狹長的鳳眼輕挑,右眼角有一顆的淚痣。
嘴角呈標準微笑的弧度上揚,目光溫柔帶有一點好奇,卻不達眼底。
水默眼中閃過一抹驚豔。
嘖,笑麵虎。
不得不水默選的這個位置真的是很棒棒了。就在剛才那兩個念叨她的人後麵。
氣氛一時之間可以是很尷尬了。
尤其是水默還衝著他們點頭致意並微笑。
看的這兩人僵著臉也對著水默笑了笑,然後跑到另外一頭坐下了。
畢竟都是大家族,受過的教育告訴她們不要撕破臉。
水默沒在意這些。
隻能,假的到底還是假的。而且,看了這些人,她也發現了些規律。
和目標近距離長時間接觸過的,受影響的程度就比較大,比如那什社長。而像這種道聽途的同學,就還能保持自己的理智及思考能力。
這也就造成了,等到老教授進來的時候,看到了這樣一種出戲的畫麵。
自水默為中心,周圍兩圈的座位都空無一人。唯一一個也就是最初那個少年了。
“許墨白?”水默掃了一眼少年麵前的筆記本。“怎,你不打算換個位置?”
許墨白微笑著,不動聲色:“我認為沒必要啊,又不會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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