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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兒,你是不是改變主意認為魔道才是你真正的歸宿?”冷不防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陳文耀轉過身,眼神複雜地看著這個自己名義上的“父親”。
正在想怎混進魔道去偷藥呢,他就來了!
“聽說你叫清遠?”嶼君點了點頭,“這個名字不錯,以後我就叫你清遠吧。”
“你在麒雲派不過是一個天資聰穎的弟子,隻要你來到我身邊,底下就會有一群聽你吩咐的手下,孰優孰劣你自己心應該清楚。”嶼君攤開雙手,“告訴我為什改變主意?”
陳文耀有些惴惴不安,卻裝作十分痛恨的樣子道:“因為我直到昨日才知道,我一直尊敬的師父其實憎惡我!”
“哦?”嶼君特別驚訝地看了一眼水蘊歡,“沒想到堂堂麒雲派還會發生這等事!”
“哼!水至清則無魚,世上哪有誰能夠正真做到問心無愧?!二師兄雖然不知道,但我自小在修煉一途一直是個門外漢這點師兄應該很清楚。”嶼君看向水蘊歡,隻見他微微頷首,陳文耀才繼續道:“我以前以為是我的天分不夠,不適合修仙。因為到了十八歲,我甚至連禦劍都不會。然而就在昨天,趙一仙和掌門在竹林喝酒,我送他回去的時候親耳聽見他說,就因為我出身魔道,他就在我很小的時候給我下了一種藥,讓我從此與仙道無緣,我十八歲因緣巧合破了此藥,他無奈之下隻得另想他法,很有可能是借別人的手將我除去!”
“趙一仙實在是欺人太甚!”此時三人已經落在了岐烏山上,嶼君聽罷,右手出拳,一道急光打在一棵三人合抱的鬆樹上,鬆樹應聲倒下,嚇跑了樹下的賒獸。
陳文耀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心中卻在暗暗地吃驚,這已經不是元嬰中期的修為了!恐怕已經到了元嬰後期,隻差一步就要突破了!若是自己與他對敵,自己鐵定打不過他,更何況還有一旁虎視眈眈的水蘊歡!
“清遠,你放心!要是讓我看見他,我一定手刃趙一仙來給你報仇!”
陳文耀淡淡地“嗯”了一聲。
嶼君不疑有他,詢問道:“我聽那麒雲派門下弟子管教森嚴,無事不得下山,你是怎出來的?”
陳文耀把目光轉向水蘊歡。
麒雲派以前是沒有這個規矩的,自從出了水蘊歡這等叛逆,掌門痛定思痛,決定按時辰派門下弟子守門,無掌門信物者不得擅自下山。
這一是為了防止門內弟子在山下被魔道拐了去,二是防止門派有細作通風報信。
陳文耀……自然是沒有這種信物的。
但是,趙一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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