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長幽長的走道,光線昏黃,盡頭處,兩男人負手而立,看著樓下,很有默契的都沒有說話,沉默。
先前還沒有風,這會兒已經有冷風吹來,很涼。
站了一會兒,歐陽景道:“我先走了。”
“嗯。”男人哼了聲。
歐陽景看著他,想說些什,最後卻也什都沒有說,出去。
夜色綿長又寂靜。
窗外的樹木隨風附合,在沙沙而響。這個夜晚,和以前一樣的清冷,卻又有著以往沒有的壓抑。男人過了好久才去病房,盛雲煙已經睡著,點滴也差不多該完。
他站在床邊,夜色勾勒著他精美五官,虛虛實實的影子印在牆麵。
……
夜。
嫣在家,過了好晚才睡著…睡前迷迷糊糊的瞄了一眼,淩晨一點鍾。他還沒有回來,嫣打了一個哈欠,睡覺。
半夜,被肚子給疼醒的。非常疼,就是突如其來那種疼,沒有任何征兆,肚子麵好像由兩股經脈在不停的點著,不停的撕扯,她疼的在床上打了一個滾。
但是好在這種疼很快就過去了,嫣躺在床上重重的呼了一口氣。起身,下麵黏糊糊的,出血了。
她站起來,看著那血,又看看自己的肚子,再看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淩晨四點鍾了。
她扒扒自己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去了洗手間,給自己洗了一下,出來,在換一身幹淨的衣服,直接往沙發上一躺,隻要這個肚子不太疼了,醫院可以明天再去。
還好,隻是疼那一會兒,一直到天亮,肚子都沒有在疼。
早上。
雖說沒有疼也沒有在流血,但到底是有點不舒服的,下樓。
柳姨在坐早飯,米冬……還沒有過來。
“早上好。”
“好。”
“少爺呢,他一般不都比你起得早,今天怎沒見他的人?”
嫣回,“昨天他在忙。”
柳姨哦了一聲,趕緊做早餐。柳姨的手機放在餐廳的桌子,她進去的時候,正好手機響了。
嫣準備叫柳姨出來看看,可廚房的門砰的一聲已經給關嚴。於是她走過去,本想著給她拿過去,但眼睛一瞄,就看到了某新聞網站推送過來的消息……
【昨晚七點,一名妙齡女子在機場的洗手間割腕自殺】
下麵還有洋洋灑灑介紹這名女子長得如何漂亮,眼睛又看不見以及……各種對她自殺動機的揣測。下麵還附了一張圖片,眼睛是打了碼的,但……不得不說很多碼打得非常的不負責任,就算是打了,還是能看到臉,還是能認清這個人是誰。
她坐下來,打開新聞,認真的讀了一遍。
十分鍾之後,柳姨出來。
嫣這時早就沒有拿手機在玩。
“來,吃飯,做的是青菜粥,很香,我怕你吐,還在外麵買了一點酸豆角。”
嫣沒怎說話,吃飯。吃的不多,也就半碗,然後就再也吃不下。
“柳姨,今天可以出去嗎?”
柳姨有點為難,這個時間還早,少爺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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