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山呸了一口:“小東西,居然吐我口水”說完還狠狠瞪了一眼血妖童梟寵神算辣妻。
這時候我心突然聽到血妖童用它那孩童般稚嫩的聲音說:“主人主人怕”
我哭笑不得的回頭看了一眼血妖童,然後對黎山說道:“好了,你別瞪它。它害怕”
黎山點點頭:“看來我茅山威力確實不小,連這個鬼東西也能鎮住。”
帶著血妖童走出那個石頭房子,我看了看行雲說道:“行雲。你留在這等我們我們去救了福將就回來。”
行雲搖搖頭,緊緊抓著我的胳膊:“小影,行雲現在陰氣大大折損,又身負重傷,但是我可以幫上你的忙的。”
然後我轉身看著行雲說道:“姐,現在我們有血妖童在,沒有什危險。你沒有蠱在身上要是和我們一起去的話反而會有危險。”
行雲眼流光閃動,咬了咬嘴唇然後緊緊的抱了我一會才點點頭。現在救福將的事情不能耽擱,我和黎山拿出早就收拾好的東西就往三頭村而去。
走出大老遠,我還能看見行雲孤單的身影站在李德的老房子外麵一塊凸出的大石頭上麵。望著我們的背影揮手
為了避免太過顯眼。血妖童被我用一個袋子裝起來背在背上。
還好一路上它似乎都很安靜,偶爾在我背上掙紮的時候,我就把它放出來,然後就會看見它嗖的一下就會鑽進林子沒了蹤影,一般十分鍾左右就會回來。
黎山忍不住對我調侃:“這東西上廁所還會害羞”
在我們進入大林子之後的第二天。我和黎山坐在一條小溪邊上,準備休息一會就一口氣跑趕到三頭村。
就在我們剛坐下來的時候,背上的血妖童就開始掙紮。我趕緊把它放出來。卻沒想到這次放它出來之後。它沒有像之前那樣一下就閃沒了影,而是偏著腦袋似乎在傾聽著什。 看著血妖童怪異的反應,我和黎山也趕緊戒備起來。
血妖童豎起耳朵聽了一會之後,在我心說道:“主人主人魚”
我瞪大眼睛看著水,像是自言自語道:“魚什魚”
黎山一臉疑惑的看著我:“什什魚”
我仔細的看著水道:“我不知道,血妖童隻對我說了個魚字”
黎山看著我臉上的疑惑還沒有消失,卻居然瞪大眼睛看著我驚呼:“小心”
黎山話音剛落,我就聽到水傳來一陣劈啪啦的聲響。
接著聽見血妖童哇啦啦一聲怪叫就跳了起來。
我趕緊一俯身仆倒在地,在地上打了個滾坐起來才看見在我身後的那個被水流衝擊出來的一個大水坑,不知道從哪鑽出來一大群二十厘米左右長短,渾身銀光閃閃的怪魚。
魚群不斷的躍過水麵。跳起來就張大了嘴巴,在我剛才坐著的那塊石頭上。已經被怪魚啃出了幾個深深牙印。
血妖童跳起來之後就掉進了魚群麵,“哇啦啦”的一邊怪叫一臉在魚群連抓帶咬,頓時一條條的怪魚被血妖童或者一爪子捏成兩截,或者直接放在嘴咬成了肉醬。
血妖童在水的速度極快,那個水坑頓時被染成了血紅色。
黎山看了看對我說道:“這是魚蠱”
魚蠱是水蠱的蠱術,據說這種魚蠱的牙之尖利,連鐵絲也能一口咬斷。看著石頭上的那一條條牙印,我絲毫不懷疑這種說法。
我有點擔心血妖童。但是直到水坑的魚幾乎都死光了,血妖童還是一點受傷的樣子都沒有。
本來好幾次我都看到魚蠱已經狠狠的咬在了它的身上,可是它直接抓住魚蠱的上下顎就把魚蠱撕開,身上隻留下一點淡淡的牙印。
我現在也終於明白,福將為什一直逼著我養血妖童了。有了這一個幾乎刀槍不入的東西在手,我還有什可怕的
不過現在還不知道血妖童在遇到其它的蠱術之後,會不會也是百蠱不侵。
我把這個問題問了問黎山。黎山搖搖頭:“對於血妖童,我知道的也不多。”
說話間,血妖童已經渾身**的從水坑跳了上來,嗝啦啦的蹲在石頭上望著我叫了幾聲,看樣子似乎在邀功。
我忍不住問黎山:“血妖童平時除了吸血之外,還會不會吃別的東西”
黎山搖頭:“我哪知道。”說完她看了看四周:“小心點,既然我們遇上了魚蠱,附近一定有水蠱的人在暗處觀察我們。”
我道:“有血妖童在。我們還怕什”
黎山道:“正因為有血妖童在,所以她才會不惜花大代價來搶”
我想了想覺得黎山說的也有道理,於是也沒有把血妖童放進袋子,而是把它像抱孩子一般抱在胳膊麵。
通過這幾天下來的相處,我已經完全把血妖童當成了一個寵物來對待,原本心的那種抵觸感也完全消失了,加上看見它如此的神勇,更是讓我隱隱開始對它產生了一點喜歡的感覺。
有了血妖童,更加讓我堅定了為巧莉報仇的信心。
淌過那條小溪的時候,我似乎感到左腿的腿肚上被什東西輕輕的刺了一下。像是被螞蟻咬了一口般傳來一絲輕微的疼痛,不過由於一直戒備著周圍的動靜,我倒也是沒有太在意。
接下來的一路上倒是無驚無險的走了過來,翻過了山頭,三頭村那些架在房子上的房子就出現在眼前。
我收起血妖童,和黎山往前走了沒幾步,兩隻鬼族就帶著兩隻狼蠱橫在我們麵前。
黎山趕緊說了幾句鬼語,鬼族才咕嚕了幾句然後一個人帶著狼蠱回去了。黎山轉頭低聲對我說:“等等。”
我覺得有點不對勁:“上次我們來的時候,好像是到了村子門口才有鬼族,怎今天”
黎山道:“也許是恰好碰上吧。”
過了一會,那個在村子的鬼族已經走了回來,在另一個耳邊耳語了幾句之後,才帶著我和黎山走了進去。
我心還是有點覺得不對勁,我總覺得兩個鬼族的臉色有點怪異。
進了村子之後,三頭村似乎顯得比以往冷清了許多,一群老弱婦孺從木頭房子探出頭來,有點畏縮的看著我和黎山。
很快我們被帶到了那個最大的房子麵前,然後鬼族示意我們上去。
踩著木棒搭成了樓梯,我和黎山走了上去,那個是苗疆鬼族的幾大頭目之一,百毒子。
百毒子臉色有點蒼白,似乎受了傷。
看到我們兩個,他眼神閃爍了一下開了口,說的是土話:“用土話講你兩個該聽得懂”
我和黎山點點頭,百毒子繼續說道:“我的部下呢”
我很直接的回答:“死了”
“死了”百毒子似乎想發怒,但是旋即又軟軟的靠在鋪了一張獸皮的椅子上:“怎死的”
我們當然不會告訴他,之前離開三頭村的時候,直接就在路上就把跟蹤的幾隻鬼族給殺掉了,我腦海中生出一計策,這“鬼界七鑾”向來不和,而行屍堂堂主“青風鬼”跟這個百毒子如果是能夠互相忌恨的話,我們就能省事多了。
接著我把我們遇到行屍堂的事情對他簡要了說了一遍之後,就說那幾個部下是被行屍堂的人幹掉的。
然後我說道:“我們是來接福將出去的。”
百毒子臉上閃過一絲陰狠道:“福將哼哼,就憑你們”
“我們”黎山道:“我們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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